但很明显,薄砚并不想说。
对于别人不想说问题,阮眠
没再说话,阮眠转身又要往外走。
“去哪儿?”薄砚低声问,“生气,不想管?”
“不是!”阮眠回头凶句,又移开视线不看薄砚眼睛,“……去给你接杯热水!”
薄砚长眸弯弯,“多谢。”
阮眠“哼”声,走到角落里饮水机边,给薄砚接杯偏热却又不会烫嘴水回来。
薄砚盯着阮眠看两秒,忽然眉头敛,轻“嘶”声,没打针那只手还下按住胃部。
阮眠顿时顾不得生气,急道:“又疼吗?你等下,去叫医生!”
边说,他转身就要往外走。
薄砚伸手轻轻拽下他手腕,又很轻笑笑,“不用,也没那疼。”
阮眠脚步顿住,可还是不太放心,“真?”
阮眠也想爆炸,他羞耻得耳朵尖都红,可开个头,好像也不是那难以启齿。
挣扎片刻,阮眠闭闭眼,还是又开口叫声:“哥哥。”
嗓音还是又奶又软,就是语气比刚刚更横,好像叫完下秒就能冲上去和薄砚打架似。
可这还是丝毫没有妨碍到薄砚倏然往后靠靠,之后低声爆句粗。
操,这他妈究竟是谁逗谁?
阮眠:“…………”
不过分倒是真不过分,毕竟就像薄砚说,薄砚都为他在这挂水,就是想听他叫声爷爷,那也完全不过分。
何况句称呼而已,叫又不会掉块肉。
可是,可是叫哥哥什,真好他妈羞耻啊!
阮眠不自觉又垂下头,手指更用力攥住T恤下摆,都把T恤攥皱。
看薄砚接过,口口喝得很慢,阮眠忽然问:“你……你为什会得胃炎?”
薄砚喝水动作微顿下,很快又接上,他又喝两口,才轻描淡写道:“就是长期胃黏膜损伤,损伤久次数多,就成胃炎。”
这话相当于句废话。
阮眠当然知道胃炎是因为长期胃黏膜损伤,就算不知道,百度下也能知道。
他真正想问,是薄砚为什会长期损伤。
薄砚眉头展开,手也不按着胃,“真,就是逗逗你。”
阮眠:“…………”
这次两次,逗他很好玩是吗!
阮眠又要发作,可他低头,看见薄砚明显还苍白脸色,到嘴边火气就又都咽回去。
算,不跟病号计较!
薄砚突然不说话,阮眠等两秒钟,又忍不住问句:“薄砚,你……还生气吗?”
薄砚阖阖眼,垂眸看过来,唇角勾下,“其实本来也没生气,就是逗逗你。”
阮眠:“??”
阮眠瞬间炸,小炸-弹样气冲冲道:“薄砚你大爷!”
这人果然就是故意占他便宜!
瞥到他小动作,薄砚轻笑下,不打算再为难酷哥小朋友,“行,开玩笑,已经不生……”
“哥……”阮眠忽然绷着小脸打断他,梗着脖子,很小声,又很凶巴巴地叫声。
薄砚呼吸蓦地滞,剩下话音全都卡在喉咙口。
半晌,他喉结缓慢滚动下,又往阮眠面前凑凑,哑声道:“叫哥哥,个字不作数。”
这句话出口,薄砚忍不住先在心里骂自己声“禽兽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