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薄砚不是想要望梅止渴画饼充饥?
那为什看他吃就开心?
“你说得都对,”薄砚又笑下,余光瞥到服务员端着托盘走来,轻描淡写就转开话题,“你冰沙来。”
阮眠注意力果然立
那还干什坐在这里,看着他吃,不折磨吗?
后面话,阮眠都没讲出来,但薄砚却像是听懂,他点完单,走回座位坐下,神情自然道:“看你吃,就会很开心。”
这句话其实是有那两分暧昧,可阮眠直男思维当然完全品不出来,他托着脑袋,细细琢磨两秒钟,之后忽然拍手,恍然大悟般道:“哦明白!你这就像有减肥人,特别喜欢看吃播样,画饼充饥望梅止渴,是这个心理对不对!”
薄砚:“…………”
他垂眸注视着阮眠眼睛,片刻后,忽然轻声叫道:“阮眠。”
薄砚低头看桌上菜单,随口问:“想吃什味?”
阮眠思绪还在跑偏,听见问话,下意识就答道:“奥利奥!”
薄砚轻笑下,“确定?”
阮眠被他笑回神,顿时小脸就绷起来,急忙给自己找补:“才不是!们酷哥,怎会喜欢这种甜腻腻,要……要柠檬!”
薄砚很配合地应声“好”,起身去前台点单。
后来五场solo,阮眠都赢得没有丝毫悬念,在新社员中,阮眠脱颖而出,“最强打野”非他莫属。
“学弟你真真很强!”站在他身后观战全程学长,眼睛都仿佛在发光,“很期待下次看到你和们社以前王牌打野切磋!”
阮眠挑起边眉毛,露出个酷哥专属笑容,“也很期待。”
…………
直到社团活动结束,和薄砚起坐在共享区冰沙店时候,阮眠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——
猝不及防被点名,阮眠下意识就应声:“到!”
应完,触到薄砚眼底藏着笑意,阮眠又羞恼起来,他凶巴巴道:“干什?有话就说,突然叫什名字!”
“阮眠,”薄砚唇角勾起来,又叫次,之后赶在阮眠发作前,讲出后面话,“有时候,真想把你小脑袋敲开,看看里面装都是什。”
是不是跟常人不样,要不怎总是能有这清奇脑回路?!
阮眠茫然眨眨大眼睛,“为什?说错什吗?”
盯着他背影看两秒,阮眠忽然想起什,不由抬手重重拍下自己额头。
他怎忘,薄砚有胃病,不能吃冰!
犹豫瞬,阮眠就站起身,走到薄砚身边,小声道:“……还是打包带走就好。”
薄砚顿,垂眸看他,低声问:“怎?不想在这吃?”
“不是,”阮眠摇摇头,又莫名不想看薄砚眼睛,忍不住移开视线,故作不耐道,“你……你不是不能吃冰!”
自己之前,竟然真就替薄砚拒绝那个叫秦曼小女生?
竟然真就被这顿,不对,两顿冰沙收买?!
虽然阮眠也不得不承认,这个所谓收买,其实很合他心意就是。
这家冰沙店并不大,但装修得很有格调,整体以蓝色系为主,置身其中仿佛就能感到清凉。
阮眠和薄砚坐在最角落靠窗位置,窗户开条小缝,有风漏进来,吹得人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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