摄影师忽然意味深长,拖长音调“哦”声,笑着打趣道:“原来Mild和这个小帅哥,真是情侣关系吗?”
“情侣”两个字就像记惊-雷,瞬间就把阮眠惊得回神。
他倏然垂下视线,张小脸涨得通红,恼羞成怒般,否认得十分无情,“怎……怎可能?谁要和他做情侣!”
化妆师只当阮眠是在害羞,没再逗他,手速飞快,乐呵呵给薄砚也卸妆,又咳嗽声,故意道:“现在只有间换衣间能用,你们两个人共用间行吗?”
阮眠直男思维,可完全get不到化妆师“好意”,他愣愣问:“为什只有间能用?”
“想先换衣服还是先卸妆?”化妆师声音忽然响起,拽回阮眠乱飘思绪。
“卸妆卸妆!”阮眠迫不及待道,“现在整张脸都感觉腻乎乎!”
“有这夸张吗?”化妆师看着他小脸都皱在起,忍不住笑起来,“很多女生可是每天都化妆。”
阮眠自觉坐在化妆椅里,心有余悸般感叹道:“幸亏不是女生!”
化妆师边熟练给阮眠卸妆,边又抬眼去看站在旁薄砚,温声问他:“这位帅哥妆也要卸掉吗?你妆很淡,不卸也看不出来。”
“Perfect!”摄影师又看看镜头中最后幕,止不住赞叹,“完美!效果真非常非常完美,比想象得还要好很多!”
阮眠收回刺刀道具,松口气,抬手指指化妆间位置,歪头问:“所以们现在,就能去换衣服卸妆对吗?”
“对对,”摄影师挥手,“辛苦,收工!”
阮眠很有礼貌地回句“您也辛苦”,才和薄砚起往化妆间走。
进到化妆间,工作人员就十分贴心递过来两杯水,薄砚下意识般,先阮眠步,同时把两杯水都接过来。
“因为
薄砚毫不犹豫点点头,言简意赅道:“要卸,不舒服。”
阮眠忍不住偷偷把眼睛睁开条小缝,溜眼去看薄砚。
之前确定薄砚也要起参加拍摄,摄影师就又在服装间给他找件衣服,当然不是像阮眠这样英雄套装,就是件很淡雅白衬衣,薄砚穿起来,倒是平添两分少年气。
再加上化妆师给他化淡妆,特意修饰他过于凌厉五官,让此时薄砚整个人看起来,身上那股冷淡气质都被稀释不少,甚至染着点很淡温柔。
阮眠不自觉看愣神,以至于根本没发现,自己已经从原本眯着眼看,变成睁着双大眼睛,目不转睛盯着薄砚。
阮眠愣住,顿时眉毛就竖起来,“你……你什意思?还不给喝水?”
薄砚轻抿口其中杯水,确认水温合适,才把另杯没喝过递给阮眠,唇角勾起点无奈笑意,语气自然道:“你小脑袋里装都是什?只是先替你试试水温,怕烫到你。”
阮眠接过水杯,脑袋又开始轰鸣,他条件反射想怼薄砚句“谁要你照顾”,可这五个字最终也没能出口。
捧着水杯在原地愣半晌,阮眠最后也只是呐呐“哦”声,他握着水杯手指,还禁不住轻微瑟缩下。
也不知究竟是哪里出毛病,听薄砚话,阮眠莫名就觉得,手里水杯变得烫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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