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阮眠在有方面是真太单纯,他竟然傻乎乎问句:“忙什?算账?”
他依稀记得般开商店,晚上下来都要算账,开射击馆大概也是同理?
薄砚脚步顿,脸上难得显出两分愣怔,片刻后,他闷笑声,摇头道:“不是,忙些成年人该忙,你还想细听?”
阮眠终于后知后觉明白过来,他小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,“不…不!”
薄砚没再逗他,而是从口袋里摸出烟,自觉和阮眠拉开米距离,但还是征求意见道:“抽根,行?”
显然,薄砚能懂他。
没再多问,带着阮眠往外走,薄砚道:“下次想来随时和说。”
阮眠点头,又想起什,“那个,还没付钱,是怎收费?按小时?”
薄砚不轻不重在他胳膊上捏下,“不收费,你算是…算是…”
可沉吟两声,薄砚却都没把后面话说出口。
不知不觉间,两人就已经打过凌晨十二点。
阮眠还在兴致勃勃换弹夹,薄砚忽然摘耳机和护目镜走过来,伸手拉下他胳膊,低声道:“今天就到这,好不好?想玩下次再带你来。”
阮眠停下动作,抬头看薄砚,语气里是满满意犹未尽,“可是还没玩够,你累吗?累在旁边等下?”
“不累,”薄砚唇角勾出两分无奈笑意,“但是需要休息,你也样,打太久会造成肌肉紧绷。”
阮眠顿顿,低头去看自己手臂。
酥麻触感。
阮眠手颤,他就跟触电似,猛然挣脱开薄砚手,抬头竖起眉毛,凶道:“你…你做什!”
薄砚眉梢轻抬,脸无辜,“不是说,给你传递下好手气吗?”
“那…那握下就好,”阮眠莫名不太敢看薄砚眼睛,顶着泛红耳朵尖发脾气,“你还,还摸做什!”
薄砚喉结滚下,嗓音中染上两分淡淡笑意,“不是故意摸你,这不就是为让你,全方位无死角沾到好手气?”
他烟瘾不算大,但之前在射击馆里待这久直没抽,出来
他其实是想说“家属”,可现在人还没追到手,这词出口,怕适得其反。
倒是阮眠自觉接过话头,笑着问:“算是走后门,对不对?”
这听起来好像和“家属”差别也不大,薄砚勾唇,“嗯”声,“对,就是走后门。”
两人都走出射击馆大门,阮眠又突然问道:“们不用再跟,跟那个花臂大哥打声招呼吗?”
“不用,”薄砚摇头摇得很干脆,“他晚上很忙,们就不去打扰他。”
他这才发现,大概是直在射击,手臂长时间保持在紧张状态,现在已经不自觉轻微发颤。
阮眠轻叹口气,还是摘掉护目镜和耳机,可语气还是很不情不愿,“那好吧…”
薄砚探手过来,动作自然给他捏手臂缓解,笑道:“就这喜欢?”
阮眠立刻点点头,又摇摇头。
与其说是喜欢射击本身,倒不如说是喜欢射击能够带来,短暂放空感。
就很振振有词。
阮眠这下说不出话。
他合理怀疑薄砚就是在匡他还想占他便宜,但他没有证据!
……
射击这项运动真很有魅力,它能够让人集中心神,摒弃掉所有不必要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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