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阮眠说梦话,显然和薄砚猜测,不太样…
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不同。
阮眠梦话与他爸妈都毫无关系,更是没什难过情绪。
只听他用那把又软又奶嗓音,在梦中凶巴巴地,含含糊糊地训人:“都说,说不准!不准叫…不准叫奶团子!”
作者有话要说:阮阮:嘿嘿嘿,想不到叭!
他睡觉本就很轻,夜里任何动静都能够让他立刻醒来。
醒来瞬间,薄砚就转头去看身边人。
因为声音是阮眠发出来。
这看,薄砚心尖就不自觉颤颤。
只见阮眠整张小脸都皱在起,嘴唇不断翕动,好像睡得极不安稳,还在说什梦话。
阮眠对薄砚所做切自然无所觉,还在自顾自睡得香甜。
在原地站很久,薄砚就像在跟自己做某种拉锯,最后,他深呼吸口,又把小“玩具”们原封不动,放回去,将盒盖盖好,盒子重新放回浴室。
脱鞋上床,薄砚侧身躺下,手指轻轻滑过阮眠脸颊,感受着他均匀,平稳,温热呼吸。
薄砚觉得自己心底那头凶兽,也在跟着阮眠呼吸节奏,慢慢沉寂下来。
片寂静中,少年冷然嗓音喃喃低语,语气中是从不示人偏执,亦有虔诚:“阮眠,父母都不是好人,但为你,愿意做个好人。”-
声意外地不显得吵闹,相反,有股莫名安心感。
就在这淅沥水声中,阮眠闭上眼睛,很快便陷入睡梦中。
于是薄砚洗过澡出来,看见就是早已睡熟阮眠。
他垂眸看看自己刻意没系好,松垮挂在腰间浴巾,无奈扯扯唇。
色-诱未果,还是有那两分遗憾。
们乖崽酷哥包袱就是这重,梦里也要背着!【bushi】
薄砚轻叹声。
小孩之前从射击馆出来后,情绪就表现得很正常,甚至还带着两分亢奋,就好像完全没被之前那些情绪影响到样。
可睡梦会反映个人最深处意识,现在看起来,阮眠大概还是受不小影响。
薄砚又探头往前凑凑,想要听听看阮眠在说什,更想哄哄他,让他睡得安稳些。
可凑近听两秒后,薄砚那张总是面无表情脸上,就罕见地浮现出两分愣怔。
薄砚没想到自己会这快睡着。
他睡眠向来都有些问题,更不用说这次换环境,身下是不太习惯水床,身边是自己喜欢人。
可阮眠体温阮眠呼吸声,却都仿佛带着种催眠魔力。
让他觉得很安心,也很放松,不知不觉间,竟也就有睡意。
薄砚是被阵很小含混声唤醒。
薄砚脚步放缓,轻声走到床边,慢慢蹲下来,盯着阮眠乖巧睡颜看很久。
半晌,他又霍然起身,回到浴室搬出那个大盒子。
薄砚修长食指轻轻摩挲过里面每样小“玩具”,那动作轻柔得像在爱抚什珍宝,停顿两秒,他又克制不住,把它们都取出来。
在阮眠身上,比划遍。
眼神中,是与往日冷淡截然不同,炽热与渴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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