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不用!”阮眠大声应声,抬脚就想往床边跑。
可他才动下,薄砚就跟有透视眼样,又叫住他:“阮眠。”
阮眠脚步顿,故作镇定道:“干…干什!”
“阮眠,”薄砚又叫声,嗓音听起来更哑,“叫名字。”
阮眠不懂这是个什操作,可他迟疑秒,还是小声叫:“薄砚…”
此时箱盖大开,露出里面各种奇奇怪怪东西。
阮眠视线不自觉下移,落在薄砚腿间瞬,就再也控制不住,仓皇转身逃出浴室,还因为太过紧张,关门时候差点夹到手。
阮眠觉得自己现在脑袋都乱成个毛线团。
他不知道为什薄砚会睡到半夜起来,起来做那种事情,更不知道被自己撞见,薄砚又会怎想…
反正阮眠是觉得尴尬透顶!
浴室门掩着,里面却没有晕出光亮。
阮眠飞快下床,随手披上浴巾,连拖鞋都没顾上穿,就走到浴室门边,小声叫声:“薄砚?”
他话音落下,才隐约听到浴室中传出轻微窸窣声,好像还隐隐夹杂两声低低喘息。
真单纯小直男阮眠瞬间急,他也顾不得薄砚回不回应他,伸手就把浴室门拉开,边还火急火燎道:“薄砚!你是不是又犯…”
可“胃病”两个字,卡在阮眠喉咙口,在他看清里面情景刹那,就再也没能出口。
小薄砚竟然就变身,变成根光秃秃大杆子!
小阮眠惊呆,他却又控制不住自己,像是被深深吸引般,忍不住双手双脚并用,挂在杆子上。
可挂没多久,杆子就忽然晃晃,把他晃得屁股坐在地上!
杆子还自己长腿似消失。
阮眠瞬间醒过来。
薄砚低哑“嗯”声,“再叫次,好不好?”
阮眠垂在身侧手指莫名蜷蜷,还是听话叫道:“薄砚。”
“呼,”薄砚轻吸口气,“再叫…”
阮眠原本就耐心有限,更何况现在尴尬得头皮发麻全身发烫,没两下就急,忍不住叠声喊道:“薄砚薄砚薄砚薄砚!”
他话音落下,薄砚这次没再讲话,可浴室里窸窣声
他整个人都好像在发烧。
正想干脆当作无事发生过,悄悄溜回床上,浴室里却忽然传出薄砚声音。
他嗓音此时染着浓沉哑意,是与平日冷淡极致不同感觉,“阮眠,你是要…进来用卫生间?”
明明与薄砚还隔着扇门,可阮眠却不由自主打个颤,就像是过电般。
薄砚嗓音,让他全身酥麻。
薄砚,薄砚这这这,这是在干什!
他头发洗过,难得没有做定型,额前发丝略微凌乱垂下来,遮在眼前。
给薄砚原本冷淡长相,平添两分不同以往,称得上疯气质。
尤其是抬眼看过来时候,他眼底布满没来及遮掩,丝丝缕缕情-欲。
而他面前,正摆着阮眠之前看过那个粉色大箱子。
他迷迷糊糊抬手揉揉眼睛,又下意识伸个懒腰。
这伸懒腰,阮眠才发现不对。
这张床为什这宽敞,薄砚…薄砚怎和梦里杆子样,消失!
阮眠个骨碌爬起来,还急忙伸手打开床头灯。
他视线在房间里扫圈,却都没有看到薄砚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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