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心尖颤颤,终于隐约明白过来薄砚为什要把外套罩他身上,又为什看起来不太开心。
女装这种事情,有第次,后面就会变得心理负担小很多。
阮眠心里其实不介意,下次再只给薄砚个人穿次,可酷哥包袱又在这种时候开始作祟,于是他说出口是:“……看心情!”
说完这句,他们正好走到换衣间门口,阮眠拉开其中间门,正要迈步走进去,可手腕就被从后轻轻拉。
之后,还没待他反应过来,薄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飞快贴在他身后,跟他挤进同间换衣室。
听见他这句话,薄砚神情松,唇角终于勾出两分不甚明显笑意。
他把话题转到女装上,明知故问:“阮眠,为什会穿女装,还提前不告诉?”
阮眠耳尖腾然就又烧起来,他避开薄砚视线,小声咕哝:“明明你都知道!”
薄砚眼底染上两分笑意,他又往阮眠那边靠靠,贴着他耳边喊声:“男朋友,可想听你亲口说给。”
十八年从没谈过恋爱阮小眠,听薄砚用他那把低低冷冷嗓音叫他“男朋友”,立刻就觉得腰软腿软全身软。
20级薄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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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眠这下惊,他忙道:“薄砚你傻?就件卫衣而已,还高价有偿?”
“不是件卫衣而已,”薄砚眉峰下压,嗓音骤然沉下来,“阮眠,下次还想抛,无论抛什,都往这儿抛,给你收着。”
说到这里,薄砚略停顿,又叫次“阮眠”名字,之后语气郑重道:“你记好,你任何东西,哪怕只是根头发丝,对来说,也都不是‘而已’。”
薄砚边关门落锁动作利落,另边还直接扣住他手腕,举过头顶。
薄砚本就比阮眠高出不少,此时阮眠被他抵在墙上,薄砚垂头与他凑得很近,两人鼻尖都近乎要贴在起。
这其实是个侵略性很强动作,尤其是在这狭小而又密闭空间内,轻易就能滋生起某种暧昧味道。
阮眠下意识做个吞咽动作,他清晰听
他偏头瞪薄砚眼,即便那眼在薄砚眼里就是赤-裸-裸撒娇。
之后,阮眠还是顺应薄砚心意,坦诚道:“因为,因为你说过想看穿,就想给你个惊喜。”
薄砚喉结滚下,他盯着阮眠轻颤睫毛看两秒,哑声道:“说想看,你就穿,怎这乖?”
阮眠被撩得快要受不住,顿时就觉得更羞,他也不回答薄砚话,只加快脚步,埋头往换衣间走。
可偏偏薄砚在他身后不依不饶:“阮眠,那说,想看你只穿给个人看,你答应?”
阮眠就像被烫到似,呼吸都跟着滞下。
他迎上薄砚沉沉眼眸,片刻后,点点头,也端正神色,认真道:“好,……记好!”
顿下,又觉得这样表述好像还不够,阮眠又忍不住小声补上句:“薄砚,你任何东西,对来说,对来说也都不是‘而已’!”
换位思考下,阮眠想,如果今天是薄砚往台下抛衣服,他也定会不惜出高价找回来。
这个心态很奇妙,他以前从来没有过,但却并不觉得反感,相反,很沉溺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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