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抿抿唇,试探道:“这个能问吗?”
“能问,”薄砚这次点头点得很爽快,之后微顿下,他抬手,轻轻在自己侧腰那个纹身上,摩挲两下,语气中添两分虔诚与认真,“阮眠,这里纹着,是信仰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请大声告诉!小薄信仰是什!!!
而这个动作,让他侧腰完全显露出来。
这次,阮眠清楚看到薄砚侧腰上那处纹身,果然比肚脐上方那个大很多,竟然还是个数字和字母搭配——
6426-Conciliaris-m
阮眠怔下。
他虽然成绩般,可毕竟是外国语学院,还是认得Conciliaris-m这个词,知道意思是至上主义。
阮眠在此时此刻,忽然无师自通般,学会某种情话。
他很想说——
薄砚,让来吻你痛苦。
阮眠保持这个亲吻动作足足五秒钟,才直起身,可他才刚刚站定,就被薄砚大力拽进怀里。
薄砚把头埋在阮眠颈窝,大力喘息,就好像溺水人拼命寻求氧气样。
口也会愈合,让人甚至回忆不起那种疼痛感觉。
可在疤痕被人轻轻抚摸,在听人轻言细语地问句“疼不疼”之后,薄砚却又忽然觉得疼。
半晌,他敛脸上刻意露出不着调神色,低声问:“阮眠,说疼话,你能给吹吹?”
阮眠没有说话,却用实际行动直接给回答。
他忽然俯下身去,对准薄砚那处纹身,轻轻吹三下。
可6426,阮眠只记得薄砚微信昵称就是这个,却直没想起来问他是什意思。
6426至上主义?
所以,6426,究竟代表什?
薄砚回过身,就见阮眠还盯着他侧腰那个位置发愣。
猜出来他在想什,薄砚笑笑,“又好奇?”
半晌,他像是想说什,却又尽数吞下,最后只是问:“阮眠,你真不想知道?”
他没明说“知道’”后面话,阮眠这次却反应很快,听懂,他只是略微迟疑秒,就往后退退,仰起脑袋,冲薄砚露出个大大笑脸,语气轻松道:“当然想,但是们酷哥,绝对不会去有意揭人伤疤!何况,何况有秘密本身就很酷,们酷哥都很大度,所以,所以允许你再酷那小会儿!”
等到个更好,更合适时机,等到你能轻松讲出痛苦,并不再为之痛苦时候,再把秘密告诉也不迟。
看着阮眠笑脸,薄砚神情也不自觉放松下来,他没再提这个话题,而是转身去套T恤,语气恢复往日淡然,“快换衣服,换带你去吃夜宵。”
说完这句,薄砚就转身去拿衣服。
之后,阮眠却没有急于起身,而是停顿两秒,像在和自己做某种拉锯。
片刻后,他终于鼓足勇气,做个让薄砚意外,甚至让自己都意外,大胆举动。
阮眠又微微往前凑凑,之后,唇瓣轻轻贴上薄砚肌肤,贴上薄砚“Agony”。
那瞬间,阮眠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泰戈尔句诗——
世界以痛吻,要还之以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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