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自己是真不知道,他这样乖起来模样,看起来有多诱人,多可口。
“想怎样都行?”薄砚又蓦然凑近阮眠,贴在他耳边重复遍,哑声喃喃,“怎这乖?”
薄砚靠得太近,他讲话时候温热吐息就喷洒在阮眠耳廓,激得阮眠阵酥痒。
阮眠下意识
两人起到公共洗漱间,薄砚动作自然替阮眠接好刷牙水,又给他挤牙膏。
阮眠垂眼看着薄砚动作,抬手揉揉鼻子,忽然开口,语气闷闷:“薄砚,对不起。”
薄砚握着牙膏手顿,抬眸看过来,笑下,“好端端,道什歉?”
“…就是想说,”阮眠垂着小脑袋,手指又下意识攥住衣服下摆,他小声道,“就是想说你不要误会,刚刚躲开,只是因为突然下被吓到,不是…不是要故意和你划清界限!”
当时张陶和顾孟平突然进来,阮眠是真被吓到跳起来,并不是怕被别人知道他和薄砚在谈恋爱。
阮眠:“……”
实不相瞒,和薄砚还真都不是单身狗!
敢问钢筋直男张陶同学,究竟是怎句句精准踩中弯点?!
“是是是,”顾孟平敷衍道,“你说得都对,快不早,要先躺为敬,大家晚安!”
张陶注意力终于转移,他也边顺着爬梯上床,边念叨:“晚安晚安,也躺困得要命!”
阮眠倏然瞪大眼睛。
可他还没来及做出下步回应,宿舍门就被从外面推开,张陶和顾孟平边说话边走进来。
同瞬间,阮眠神经绷到极点,条件反射往后弹步,骤然和薄砚拉开距离。
宿舍里已经熄灯,只余他们两人在黑暗中不甚清晰身影。
可他这跳,还是让空气都静止瞬。
从他决定和薄砚在起那刻,或者说从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薄砚那刻起,阮眠就从未想过隐瞒。
薄砚怔下,心底忽然就软得像个蒸蛋糕,戳下就凹陷进去块那种。
他想说他都明白,还想说就算阮眠暂时不愿公开,他也能够理解愿意尊重,但话到嘴边,还是没敌过骨头里恶劣因子,于是薄砚扯扯唇,故意压低嗓音问:“那你要怎补偿?”
阮眠攥着T恤下摆手又紧紧,他闭闭眼睛,声音又跟着小个八度,说出口话却还是直往人心窝戳:“你想…想怎样,都行!”
薄砚轻吸口气,舌尖没过唇齿打转圈。
等张陶和顾孟平都上床,阮眠和薄砚却都还站在原本位置没动。
阮眠抬眼看薄砚眼,小嘴动动,想说什,却没发出声音。
还是薄砚先步开口,若无其事道:“去不去洗漱?”
阮眠急忙点头,“去!”
边说,他就转身拿洗漱用品出宿舍。
顿两秒,张陶最先打破沉默,他抬手摸摸后脑勺,“嘿嘿”笑道:“吓跳,刚推门进来乍眼看,还以为你俩在亲嘴。”
阮眠:“!”
实不相瞒,俩真在亲嘴!
他还没想好要说句什把话题岔开,顾孟平就从后拍拍张陶肩膀,乐道:“张胖你完,你这绝对是想跟妹子亲嘴想疯。”
张陶“切”声,又满不在意道:“咱宿舍四个,谁比谁高贵,谁还不是单身狗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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