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其实是个充满暗示意味动作,可新晋单纯小gay阮眠同学,并没有get到,他只当薄砚是不小心顶到他,霎时就又羞红张小脸。
两人重新没入温泉中,温度适宜水温让人全身舒缓,阮眠正要缓缓吐出口气,可才刚刚张开嘴,就感觉到小小眠,被薄砚握住。
太突如其来猝不及防,阮眠呛咳声,才眨巴着双大眼睛,略带迷蒙地看着薄砚。
此时他眼神中,还沾染着自己都没发觉,示弱与讨好意味。
阮眠这副模样实在太乖,被这个眼神看得愈发脑热心痒,薄砚喉结滚下,手中力道不自觉收紧两分,他又凑到阮眠耳边,轻轻舔下阮眠红透耳垂,哑声问:“乖宝,接下来要做什,你知不知道?”
他唇角勾勾,喉咙间溢出声略微嘶哑低笑,十分听话地把淡蓝色酒瓶放回原位,哑声开口:“担心?没忘,只喝点点,最近胃好不少,受得住。”
薄砚这句说是实话,在每天早上都能固定喝到阮眠熬粥,其他时间也都有阮眠监督按时按点吃饭之后,他胃确实被养起来不少。
阮眠放下心来,可还是觉得全身滚烫又燥热,他嘴唇动动,正要再说什,可猝不及防,薄砚就又俯下身,又次舔他腰窝!
“不过,”薄砚话锋转,他嗓音低而醇,像上好葡萄酒,自己也醉腻其中,“酒喝不喝无所谓,但是你,怎吃都不够。”
阮眠:“!”
那是种极其奇妙触感。
酒液原本是微凉,可薄砚舌尖却带着温热。
两种不同温度感觉,此时此刻交融在起,阮眠只觉得腰软得快要趴不住,像是有团火焰,从他身下直直烧往心尖,烧得他浑身难耐。
可薄砚却还尤觉不够,他又次倒酒在阮眠腰窝里,甚至这次,动作更为轻柔缓慢,就好像是在慢慢品尝般。
只不过,品究竟是酒,还是其他什,怕是只有薄砚自己知道。
阮眠条件反射想要说,“不要这叫”,可身体反应最诚实,他睫毛颤颤,不自觉仰起纤长脖颈,最后只从唇缝间溢出声,仿佛带着波浪号“嗯”。
“大概……”阮眠觉得自己真要受不住,偏偏薄砚还只是握着,却并不帮他,他竟也下意识探手过去,说出来话都已经
阮眠忍不住手下移,按住自己心脏。
薄砚这人,怎可以这会撩!
他他他,他真要受不住啊啊啊!
大概是感觉到阮眠此时就像只快要爆炸小气球,薄砚终于舍得暂时停下动作,从后将阮眠抱住,想要把他放回温泉池中。
可不知薄砚是无意还是特意,随着他这个动作,他胯骨往前顶下。
在薄砚第三次想要倒酒时候,阮眠终于忍不住,他难耐地扭下腰,努力做出副凶巴巴模样,“薄……薄砚!你怎没……没够还!你是不是忘自己不能喝酒!”
只不过话出口,这下不要说薄砚,就是阮眠自己都觉得,威慑力简直为负。
他他他……他这声音怎变调成这样?!
这又软又腻,阮眠自己听都觉得不像凶人,倒像在撒娇!
薄砚当然也觉得,又炸毛阮小眠,像只撒娇小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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