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眠已经震惊到合不拢嘴,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,却还是带着颤,“你…你怎能就
之后倏然抬起头,看向阮眠。
两人目光相触瞬间,阮眠整个人就是滞——
薄砚唇角,竟然还沾着丝晶透!
他额前头发散乱,有两缕遮在眼前,唇色不似往日浅淡,相反,有点嫣红,唇角又配上这丝晶透,让他整个人,此时此刻,都显出两分极其惊艳颓靡味道。
阮眠在这刻,感觉到自己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,心间像藏片海绵,还是吸饱水那种,很饱涨,很满足,同时却也很温软。
下比下更快,下比下更强烈,像是就要进入白炽化阶段,阮眠感受着胸腔震颤,头脑轰鸣,眼前都仿若出现极亮白光…
……
这种极致快-感就像过电般,从腿间路飞快向上蔓延,在冲到阮眠头顶瞬间,终于几近炸裂!
刹那之间,阮眠只觉得头脑都跟着空白瞬,之后,他身形下意识绷紧,双腿也不自觉蜷缩起来,唇缝间溢出两声轻喘…
刹那过后,阮眠觉得自己就像踩在云端,整个人都又轻又软,就要飘起来般。
其实下意识就想反驳,他想说自己已经想清楚,他早都想清楚,可还没来及张嘴,就猝然感觉到薄砚将他抱起来放在池边,之后,薄砚俯下身,埋头凑过来。
下秒,阮眠腿间传来从未有过感觉…
薄砚嘴唇,取代手指,舌尖比起手指更为灵巧,每下都好像在直击阮眠神经根源。
没过多久,阮眠呼吸就急促起来,他下意识向后仰头,修长脖颈舒展得像只天鹅,两只手也不自觉抄进薄砚发顶,攥住他发丝。
有那个瞬间,阮眠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。
顿两秒,阮眠后知后觉意识到什,他明明,明明已经释放,可这池温泉水怎还干净如初,没有显出任何痕迹?
心里有个极度不可思议猜测,阮眠望着薄砚,不自觉瞪大眼睛,“你,你该不会…”
可他才开个头,剩下话音就全都消散在喉咙口。
因为他清清楚楚,看到薄砚喉结滚下,做个吞咽动作。
之后,薄砚朝他张张嘴,副淡然模样,语气就像在陈述自己吃什饭样平稳,“嗯?吞下去。”
“薄…嘶…薄砚,薄砚…”
话出口,阮眠才发觉自己声音极其陌生,是清透中染情-欲,甜软里却又蕴着微哑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,自己叫薄砚是想说什,他脑袋都是放空,根本就不会思考。
但还是很想叫薄砚名字,想遍遍叫,好像这两个字没过唇齿,都能让他觉得满心喜悦与满足,怎叫都觉得不够。
薄砚终于停下动作,他低低“嗯”声,却没开口回答。
可如果是梦,这梦未免也太大胆,太刺激,太不可思议!
这个人,现在正帮他做这种事情人,竟然会是薄砚!
那个仿佛万事万物都不看在眼里,泰山崩于前都好像能面不改色,仿佛时刻都独立于人群之外,薄砚。
这给阮眠带来冲击感,着实不亚于“天上星辰为坠落”。
心理上与身体上,双重巨大冲击,下下刺激着阮眠每根神经,每个毛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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