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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砚脸上神情早没往日淡然,额前发丝散乱,遮掩住他波涛暗涌眼底,薄唇紧抿,却还是克制不住,溢出愈发粗沉呼吸。
像是沾染竹林间氤氲水汽,更好似裹挟他心底凶兽咆哮怒吼。
他握着阮眠手,力道也愈来愈快,就好像火箭要发射云霄前最后助燃……
在阮眠迟来地感觉到,手指酸软,手腕要脱力前秒钟,流沙般晶透终于盈满他整只手,又顺着指缝悄然流入温泉池中,再很快就消弭于水漩涡中。
像是在强行压住什浓烈情绪样。
“乖,”薄砚唇瓣微微分开,长长吐出口气,握着阮眠手添快力道,又继续诱哄道,“想咬哪里都行,锁骨,肩膀…总归随便你选,好不好?”
阮眠原本并不太能懂这样做意味,或者说不太懂这样做,薄砚会从中体味到什,可此时听着薄砚在他耳边克制却又低哑呼吸声,看着薄砚每处都像艺术品般完美身形,阮眠心底,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两分渴望。
亦或者更准确来说,是lust。
心底像是有个声音,在遍遍呐喊,想要同薄砚更亲近,亲近分,再亲近分…
种烫得仿佛能把手指灼伤触感又来,阮眠羞得烧红耳朵尖,可还想跟薄砚辩驳,如果只是这种方式话,他…他不用薄砚教!
只不过还没来及张嘴,薄砚空着只手就突然抬起,点点自己喉结,哑声道:“乖宝,这里。”
阮眠抬眼,顺着薄砚手指飞快瞥,正巧瞥到薄砚隐在薄薄皮肉下喉结,上下滚动,仿佛有种致命般吸引力。
阮眠下意识也做个吞咽动作,他就像着魔似,乖乖凑过去,嘴唇贴上薄砚喉结,之后张口,轻轻咬下。
在薄砚喉结上,留下圈整齐小牙印。
薄砚呼出口气,仰头靠在池岸边,长眸微微阖起来,像只餮足大猫,暂时敛起利爪。
片刻后,他将阮眠牢牢拥入怀中,牙齿下下轻轻摩挲阮眠耳垂,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呢
直至与这个人完全融合。
阮眠完全沉浸其中,眼底是迷蒙,像被雾气熏染,手也完全交给薄砚去带动,他唯做件事情,就是完全遵循心底渴望,无师自通般,落下连串发狂般吻。
从锁骨至小腹……
阮眠甚至怀疑薄砚是不是涂蜜糖,不然怎每处都让他着迷,怎样都觉不够。
他就像头山间小兽,纯净,生涩,懵懂,同时却也不乏本能野性。
“真乖,”薄砚抬手,奖励般抚上阮眠后脑勺,轻揉两下,又继续蛊惑,“再…口。”
边说,他还像是为配合阮眠动作,特意微微向后仰头,脖颈舒展,将喉结完全,bao-露在阮眠眼前。
就像是头野兽,毫不设防,对猎人亮出自己最脆弱,足矣致命部位。
阮眠就像被施魔法样,根本丧失思考能力,他好像完全凭借本能在行事,立刻就又探出舌尖,蜻蜓点水般掠过薄砚喉结。
与此同时,阮眠很明显感觉到,薄砚喉结又滚动下,喉咙间还溢出两声隐忍闷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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