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张陶没说错,这头过于跳脱金发,与于冰确实算不得十分相衬。
可张陶说完之后,于冰喝口啤酒,竟然露出个有些腼腆笑,他又侧头看向阮眠,明明是在回答张陶话,眼睛却是看着阮眠,只听他说:“因为是小阮粉丝。”
这句话言外之意,就是——
知道这发色不衬,但还是染,为阮眠染。
时之间,气氛又静默下来…
说到这里,于冰略微停顿下,他视线上移掠过阮眠头发,又半开玩笑道:“没办法,你这发色辨识度太高。”
于冰这段解释,听起来倒是真合情合理。
温棠时间想不出怪异地方,而阮眠注意力也轻易被带偏,他也笑笑,看着于冰头金发,回道:“G神这发色,辨识度没比低!”
“没错没错,”张陶大口咬下串肥牛卷,大咧咧道,“刚就想说,帅哥这头金发可以,很亮眼!不过如果只看头发,还真想象不到,你长得这…这…”
像是在寻找个合适词,可张陶却又时找不出来,正卡得不行,就听旁顾孟平接话道:“斯文。”
:“应该没错。”
温棠抬起头,又看眼制冷机薄砚,还有被薄砚和阮眠夹在中间于冰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。
可具体是哪里不对,温棠时却也说不出来,于是思索片刻后,他也只是问:“那你们是怎面基上?”
阮眠放下手中竹签,不假思索道:“他来房间找。”
温棠心里那股异样感顿时更重,他语气稍微加重两分:“来房间找你?他怎知道你在哪个房间?”
阮眠还没想好这话要怎接,就突然听到韩懿声“操”,紧跟着是句怒骂:“薄狗你犯什愣!你等去拿瓶冰水!”
阮眠顿时顾不得什“粉丝”,他腾地下从凳子上站起来,两步冲到薄砚身边,焦急道:“怎…”
可后面两个字没能再出口,因为阮眠低下头,看见薄砚不知道是刚刚碰到什,原本白皙右手手背上,多出来片,
“哎对对!”张陶拍手,“就是斯文!”
于冰好看,和在座其他四个帅哥都不样。
阮眠好看是可爱,温棠好看是跨越性别清秀,韩懿好看里带着骨头里风流,至于薄砚,无需多说,薄砚无可挑剔五官加之自身气场,让他好看,太具有冲击性。
可于冰给人感觉,却与薄砚正相反。
他长相,和他嗓音,讲话语调样,都很温和。
这下换阮眠愣住。
他之前直沉浸在“竟然能有这巧事情”中无法自拔,甚至忘记问,大老板究竟是怎找到他。
但现在被温棠提出来,阮眠又向来是直来直往性格,他迟疑瞬,干脆就转头看向于冰,开口叫他:“对G神,之前都忘记问,你是怎找到房间?”
不知道是不是听见其中某个称呼,薄砚脸色更冷两分。
于冰开易拉罐手微顿下,他又很快笑起来,语气自然道:“怪,之前没和你说清楚,看过你照片之后,就想等十假期过在学校里找你,给你个惊喜,却没想到会先在这边碰上,之前正好看到你进那个房间,就这找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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