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拿着那把沉甸甸弓,试着拉下牛筋弦,几乎没拉动,太紧:“居然还送你把弓,以后打猎就方便。”
裴凛之脸上带着笑容:“以后想吃羊肉猪肉去给你猎。”
萧彧想到肉就口舌生津,实在是馋肉吃,不过这些先放边:“那事怎说?”
裴凛之接过吉海递上来椰壳碗,口气喝完所有水,笑盈盈地说:“谈妥。薛钊开始还不太相信这事,不是依照你安排,将孟大哥那枚小珍珠当面磨碎给他看,里面真有粒细沙。薛钊就信。”
萧彧说:“那他同意划出片海域来养珍珠?”
萧彧又补充句:“别说是主意。”
“郎君放心,自然明白。”裴凛之绝不会将萧彧置于危险境地。
隔日,他们又下次海,将上次放入海中母贝捞起来检查下,有两个母贝已经死,这也难免,没有消毒,贝壳受感染可能性非常大。
萧彧将剩下七个小心打开来检查下,植入鱼眼珠几个都没有,全都被吐出来,有三个植入沙子,还存留个。这就意味着,九个成功个,几率虽然小,但并不代表没有。这给萧彧很强信心,他相信,如果珠核换成贝壳,成功率将会大大提升。
植入成功母贝被做记号,与另外几个重新放入海底养着。既然做手术都没事,这说明这些母贝还能进行二次利用,就不浪费。
孟洪带回来几百个珠贝,最后只开出颗米粒大小珍珠。远远不够官府要求,等于他这五天努力是白费,伤也白受,等伤好后还要继续下海采珠。
萧彧心里十分不好受,孟洪倒是很泰然,说这种情况太正常。
孟思归不愿意在家待,天天跟吉海粘在块儿,因为他娘总是哭哭啼啼,担心他爹,他见难受,也帮不上忙。
孟思归不止次悄悄问萧彧:“郎君那法子果真能养出珍珠来?”
萧彧看着孩子殷切眼神,说:“也不能确定,等明日再捞上来看看情况。”
裴凛之点头:“同意。”
“那珠核呢?”
“他也
裴凛之肩负着萧彧委托去州城,还带上孟洪开出那粒小珍珠。
萧彧也不知道裴凛之面子好不好用,薛钊会不会同意他们提议。毕竟出成果时间太长,说不定那时候薛钊已经调任,这所有功劳最后他半点都捞不着,反而便宜下任刺史。这就要看薛钊有没有这个胸襟,愿不愿意为百姓考虑那丁点。
到傍晚,干活师傅们都收工回去,裴凛之才回到家。
萧彧见到裴凛之,急忙迎上去问:“如何?”
裴凛之将自己背上弓摘下来放到萧彧手里:“薛钊送。”
孟思归低着头:“等长大就好,能和爹起下海采珠,两个人总比个人采多。”
萧彧看着向活泼孩子露出老成表情,摸摸他脑袋:“别担心,总会好起来。们会想办法。”
孟思归抹把眼泪,哽咽着说:“担心爹。”
晚上萧彧同裴凛之说:“明日将珠贝捞上来看看植入情况。不管成不成功,你都去找薛钊,鱼目和沙子都不是最好珠核,让他寻工匠将贝壳打磨成小珠子。”
裴凛之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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