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所有人有序地朝海边走去。萧彧叫过吉海:“你赶紧跑前头去看情况,看你师父那边处理得如何。”
吉海还没走几步,前头便有人回来,速度非常快,萧彧迎上去:“凛之?”
回来是裴凛之和吉山,裴凛之说:“船已经控制住,船上海贼都被处理好。海生在船上等你们,你们上去后,就把船划到别地方去,不要离岸边太近,但也不用离太远。现在去崖州。”
萧彧说:“你不带几个人去?”
“如果不是不认识海贼头目,连吉山都不想带。”裴凛之说。
萧彧说:“有个想法,海贼船就停在们村外,守备空虚,们可以将船夺过来,把村里人都转移到船上。这样既能断海贼后路,又能保护村民。”
裴凛之略思索,便道:“这招釜底抽薪可行。海贼退到海边无路可退,官兵正好可以网打尽。先带人去夺船,你和里正去通知所有村民准备登船。”
两人商议完毕,出来同其他人商量,里正惊诧地说:“们要抢海贼船?”
“对,带人去。吉山带路,海生赶紧去叫几个身手好人跟起去。吉海与二郎去挨家挨户通知所有人到海边集合,不能带东西,顶多只能带走银钱,尽量要快。”裴凛之匆匆交代,“抓紧时间,这是逃命,切记利害。”
萧彧说:“好,剩下交给吧,来安排,你们赶紧去,千万要小心。”
:“就停在村外海滩上。有不到十个人看守船只。”
萧彧又问:“你们今晚来多少人?”
“五百多人。”
“五百多人就敢攻城?”裴凛之心思缜密,“你们头领没找帮手?”
吉山摇头:“不清楚,但是们大王心思缜密,很少打没胜算仗。”
萧彧
于是兵分两路,裴凛之带上自己弓箭和长剑,将匕首交给萧彧防身,带着吉山和海生几人匆匆离开。
萧彧和里正分别去安排人挨家挨户叫门通知,在村西口大榕树下集合。萧彧特意交代,千万不要喧哗,尽量不要吵醒婴儿幼童,以免哭闹招来祸端。
大半夜叫人起床不是件容易事,好在崖州冬夜不冷,起床不那困难,而且村民长期受贼人袭扰,都十分警醒,叫就起来。
家里有年纪大,年幼,左邻右舍互相帮助,扶老携幼汇集到村西口,人群只有窃窃私语,很少大声喧哗。
萧彧站在人群前,说:“事情经过大家想必已经知道,海贼来,们现在要去登船暂避风头,等事情平息再回来。现在大家互相牵着前个手或者衣服,跟着里正个接个走。保持安静,不要喧哗。”
萧彧眉头紧锁,那就意味着,海贼有帮手,不是内应就是援手,州城今晚危险,他对裴凛之说:“凛之,你过来下,们商量下。”
裴凛之跟着他到隔壁厅堂,萧彧叹气:“凛之,州城危矣。不知道薛钊能不能守住。”
裴凛之说:“现在就去州城,趁乱来个擒贼先擒王,料想那帮海贼也是乌合之众,海贼头领死,海贼必定溃逃。兴许能解崖州之围。”
萧彧说:“如果海贼溃逃,这附近村庄都将是被殃及池鱼,们村子最不可能幸免。”
“那就趁机网打尽。”裴凛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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