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中百姓损失大吗?”萧彧问。
裴凛之摇头:“暂且不知。死伤肯定会有些,守城将士伤亡数量应该不少。”
“这大事,薛钊会上报朝廷吗?”
裴凛之说:“
海贼到底是群乌合之众,纪律涣散,等崖州守城将士缓过劲来,这帮海贼便显得不堪击。裴凛之与薛钊率官兵路追击,剩下海贼果然逃到他们村外海滩,却发现原本等在那儿船只已经不见,些海贼放弃抵抗被抓,还有些慌不择路,直接跳进海中,但也难逃被抓被射死命运。
萧彧想象下那个场景,头皮不禁有些发麻:“共杀多少海贼?”
裴凛之说:“死伤过半,剩下全抓起来。”
“那海滩应该已经清理吧?”他可不想回到岸边,便看见地尸体,何况船上还有那多村民。
裴凛之说:“已经清理干净,其实们天刚亮时就已经结束战斗。主要都是在清理战场。”
回程路上,大家都兴高采烈,危险解除,正好今天又是元旦,可谓是双喜临门。
萧彧和裴凛之并坐在船头,与船起破浪前行。裴凛之将自己外衣脱下来,披在萧彧肩上,萧彧扭头看他:“不冷。”
裴凛之将手覆在他手背上:“郎君手太冰冷。昨夜上船后是不是没再睡,直在甲板上吹冷风?”
萧彧摇头:“没有,夜里风太大,下船舱去。天亮后才上来。”
“那还差不多,别着凉。”裴凛之说。
“那就好。”萧彧用手抚抚胸口。
裴凛之说:“会儿下船时候,还要交待下大家,回家之后还要先检查遍屋里屋外,以免还有海贼漏网之鱼躲在村里。”
“是该谨慎点。”萧彧说,“对,昨晚船上那些守船海贼呢?”
裴凛之说:“将他们全都捆绑起来,扔在艘船上,然后将船推进大海,任其自生自灭。”
萧彧默然,这样话,那就是九死生。虽然他们没有参与攻城抢掠,也许罪不至死,但如果留下那些人,他们就会知道海贼覆灭跟村民有关,日后这就是个巨大安全隐患。裴凛之显然早就想清楚,不能将这潜在危险留给村子,这样处理是最好。
萧彧说:“凛之与说说昨夜事情经过吧。”
裴凛之便简短地说起昨夜事,他们赶到州城时候,城门已经被攻破。很显然,以崖州固若金汤城墙,要段时间内攻破是不可能,只有种可能,便是有内应。
当时城内片混乱,不少房子都被火点着,到处都是抢掠海贼、惊慌逃命百姓以及慌乱抵抗官兵。
海贼头领闵翀正领着人在围攻刺史府,刺史府也失火,幸亏裴凛之及时赶到,箭将闵翀射下马来,解刺史府之危。裴凛之命官兵四处大声散播叛贼首领闵翀已死消息,这消息果然大大鼓舞守军士气,正在兴风作浪海贼听见头领已死,便开始乱阵脚,溃不成军,往城外溃逃而去。
薛钊被这突如其来偷袭气得几乎吐血身亡,差点连自家妻儿老小都保不住,要不是裴凛之,崖州今夜就要易主。闵翀中箭后并没有死,被抓起来,薛钊也终于冷静下来,亲自点兵整队,誓要将所有海贼网打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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