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时,吉山就回来,他边放绳梯边说:“大当家,不是不想让你上来,实在是做不主。”
闵翀本来想掉头就走,但是觉得这事太侮辱他人格,便抓住绳梯,恶狠狠地说:“姓萧呢?要见他。就告诉他,答应他提议,以后是这船船长。”以后谁想上来,必须要征得他同意才行。
闵翀对自己宝贝船再熟悉,他看着清洗得干干净净甲板,似乎新近还上过层桐油,看样子那姓萧还做过养护。闵翀“哼”
闵翀坐在艘小渔船上,仰头看着趴在船边吉山:“你将软梯放下,让上去。咱们将船帆张起来,就能顺利离开。”
这两日家中无人,闵翀在家待得无聊,便溜达到海边来,看大船已经到划到深水区,心头大喜,赶紧找艘渔船划过来。
为给母贝提供更好生存环境,他们将船划到深水区,他们平时上下船都是划小船。吉山有些尴尬地看着他呵呵笑,不知道该说什好。
闵翀催促:“赶紧,放梯子。”
这时裴凛之声音自船上传来:“怎,想偷船逃走?”
想明白怎养,等看到萧彧往贝壳里塞进小颗圆形珠子时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这、这是在做假珍珠?”
萧彧还没说话,孟思归就开口:“不是假珍珠,这是人工养珍珠。把这个放进贝壳里,过几年它就变成珍珠,以后们再也不用去深海采珍珠。”
吉山半信半疑:“这样真能长出珍珠来?”
萧彧将卡子取出来,将植好珠核贝壳放进海水里,说:“千真万确,如假包换。”
孟洪说:“萧郎君怜恤们珠民采珠辛苦,特意想这个法子来养珍珠,再过几年,们就不用下深海采珍珠。萧郎君此举真是造福万民,利在千秋啊。”
闵翀仰起头,看见裴凛之正抱着胳膊,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他嘴角抽抽,他怎也在船上,那那个讨人厌萧彧肯定也在。这两日家中无人,看样子都在这艘船上:“这船本就是,开走,这叫物归原主,如何叫偷?”
“现在这船已经不是你,是们郎君,你开走它,那就是偷窃。”裴凛之说着转身离开。
闵翀气得直用船桨狠狠拍下水面,结果水花四溅,还弄湿自己衣服。
吉山还趴在那儿,有些难为情地说:“大当家,裴郎君和萧郎君都在船上,去问问你能不能上来。”
闵翀气得想杀人,现在想上自己船都要经过别人同意,这也太屈辱。
吉山还是不太明白珍珠怎养,几人轮流给他解释遍,等他听到官府也参与其中,才确信养珍珠并非只是个设想,而是真能够实施。
为植珠手术,萧彧还给学生放假,下午课改到晚上。因为这活必须白天光线充足时候做,晚上光线就太暗。
这日他们正在船上忙碌,吉山将已经做好手术母贝放到海水中。做完手术母贝要放在笼子里养上两日,确定没有死、没将珠核吐出,这才转移到薛钊指定那片海域去养殖。
吉山刚放好笼子,突然听见有人叫他:“吉山,你在这里做什?”
吉山差点没栽下船去,抬头看:“大、大当家,你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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