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解决这群人睡觉吃饭问题,还有穿衣问题呢,都是大麻烦。萧彧知道自己以后日子不会好过,福利院长哪是那好当。
穷人孩子早当家,得找点活儿给这些孩子干才行,不然除上课,剩下时间他们只能捣蛋。而且还必须整顿下,严明纪律,否则给村里人带来麻烦就不好办。
想到这里,萧彧便连夜在船上拟起规章制度来。
回程逆风,回去时间比来时要长,刚开始这帮孩子还挺安静,后来简直把船上吵翻锅,跟炒豆子似。船上空间有限,孩子们憋屈也正常,萧彧倒是没去管。最后还是闵翀出来喝止,他骂,大家就都安静,看得出来,这帮孩子还挺忌惮他。
第三天,他们终于回到家。下船,萧彧伸
“回去后,你便去找薛钊,给拨点粮食来。”
“找薛钊?”裴凛之诧异道。
萧彧说:“这薛钊是崖州百姓父母官,儿女饿肚子,这父母岂有不管道理。叫他给弄几万斤粮食来。”
裴凛之哭笑不得地看着萧彧:“郎君,这官仓不到灾荒年成和战争是不能随意开仓放粮,薛钊恐怕也没那大胆子私自开仓放粮。”
萧彧说:“那就叫他私人掏腰包。介庶民,都替他养子女,他个父母官还办不到?他随便省省,粮就出来。”
父是什?”
萧彧说:“那也不是师父,叫老师吧,以后就是他们老师,他们就是学生。”就好比裴凛之教人习武,村中青年跟他学武,都是基本搏斗技巧,他就不让这些人叫他师父,而是让叫裴郎君。只有吉海、孟思归这种行拜师礼,才是他徒弟。
闵翀说:“那就叫老师。”
那群孩子便配合地喊:“老师。”
萧彧突然有种读研读博时去给本科学弟学妹代课感觉:“好,都起来吧。先休息下,晚点等饭好来吃饭。”
“万他说没钱呢?”
“他怎可能没钱?朝廷给俸禄,年几千石,他家子怎也吃不完吧。他掌控着珍珠上贡,不可能没有捞油水。”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薛钊也不是什清廉*员,绝对捞得不少。
裴凛之笑起来:“那回去之后便去刺史府问问。如何跟薛钊交代这些人来历?”
萧彧说:“直说便罢,你就说,如果不愿意给粮,们也养不起这多人,只能打发他们去乞讨偷窃,将来这些人长大,就是下批海贼山贼,你看他管不管。”
裴凛之哈哈笑:“郎君高明!”
萧彧进自己船舱,裴凛之跟进来:“郎君可想好怎安顿这些人?”
萧彧说:“把家里弄成大通铺,小姑娘和鱼儿她们住间,大郎和二郎暂时都住到纸坊去,小子们和吉山吉海住间。再去孟大哥家借间,给老人住着?”
“只能暂且如此,等房子盖好再重新安排。”裴凛之说,“睡觉尚且好安排,吃饭是大问题,下子添这多嘴。郎君想省下钱来干别怕是有困难。”
萧彧皱起眉头,确实如此,建房子、烧瓷器、雇船工等等,哪个不需要钱啊,他突然福至心灵,笑呵呵地看着裴凛之:“凛之。”
裴凛之看着他笑容,便知道又有什事交给自己去办:“郎君请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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