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说:“大家坐这久船,想必已经非常疲惫。都赶紧回去吧,已经让人在做饭,吃饱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两日,熟悉下新环境,再给各位安排事做。”
闵翀说:“吉山,你领大家回去。”他安排完,从包裹里掏出个布包,递给萧彧,“这是名册和卖身契,所有人都签字画押,就等你签字画押。名册上各人擅长什也都写在上头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
萧彧接过来,笑眯眯地说:“谢谢闵当家,闵当家办事就是这靠谱。”
闵翀将手里包袱扔给裴凛之:“这次卖粮买人后剩下银两
家也开始修房子,还是在他家旧宅原址上修,他家两个儿子,共修五间大瓦房,两个儿子要是成亲,就都有房子住。
萧彧家又修那多新房,村民羡慕归羡慕,但也心服口服,毕竟萧郎君和裴郎君本事大,赚得多,托他福,村里不少人也跟着挣钱。但吴兴义家修房子,实在叫人艳羡,都是起打渔采珠,他们为啥就命那好呢,真是因祸得福,时也命也。
吴兴义家能修房子,其实还是亏当初萧彧句承诺,萧彧用他们家老房子土砖盖纸坊,承诺以后给他青砖盖房子,这就省大笔开支,只需要买材料,出人工费就好。萧彧给他们家五口都发工钱,开销又小,所以攒起来还是挺容易。
水利工程从七月直修到十月,崖州都入秋,才完全竣工。水渠在白沙村稻田之间纵横交错,尽量保证每块田都能够与沟渠连接。溪流也挖深挖宽不少,如果碰到大雨和洪水,就能够尽快将水导入海中。
工程结束后没几天,闵翀船再次顺利返航。这次比上次去时间更长点,去广州府收粮花些时间,买人时候也花不少时间。能这快到家,还多亏季风转向,他们顺风而下,速度要快上不少。
萧彧得到消息,便飞奔着去海滩上迎接。船上人陆陆续续从船上下来,有老人也有小孩,更多则是青壮年,人数还不少,怕是已经过百。这些人算不上衣衫褴褛,但也蓬头垢面,面带菜色,神色委顿,想来是不习惯海上颠簸,上岸,不少人就屁股坐在海滩上,总算是踏实。
闵翀早就下来,他大声说:“刚下船人都过来这里集中排队,认识下,这位便是你们家主萧郎君。”
萧彧站在闵翀和裴凛之中间,和颜悦色地说:“欢迎你们来到崖州,路颠簸,大家辛苦。姓萧,你们可以管叫萧郎君。以后,你们就把这里当成家吧。算起来,们还是同乡,是去年从建业过来。初时以为会不适应崖州气候环境,但时间长,还是慢慢适应,除热点,崖州还挺好,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,冬天也不会冻死人。”
几句话,就将群原本心怀忐忑人说得放心,这位有着熟悉口音俊美少年话说得不错,崖州虽然偏远穷苦,自古就是流放犯人地方,但至少不用担心会冻死人,这里天气这暖和,没有粮食也有野菜充饥,肯定饿不死人。
知道这位年轻萧郎君就是自己主人,而且还是同乡,不由得更加生出好感,没准如那个叫吉山少年所说,萧郎君是天底下最仁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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