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娘要。”孟思归说。
“长生没有爹娘,是给,所以你也是给吧,不厚此薄彼,挣钱可比你爹容易多,是吧?”萧彧朝他使个眼色。
“那就谢过郎君。”孟思归站起身,抬手朝萧彧行个跪拜礼。
萧彧笑着说:“你看你看,跟你爹学这酸腐礼仪吧。赶紧自己起来,腿脚不好,没法扶你。”
孟思归闻言也笑起来,自己站起来,拍拍膝盖上灰尘:“郎君你真好。”
孟思归说:“师兄,你想不想去看师父教训升龙湾人?”
吉海说:“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吧。别去添乱,明日就要去学医。”
孟思归悻悻地说:“也就是说说,但是升龙湾那些杂碎太可恨,居然连郎君都敢欺负。看师父不揍死他们。”
萧彧看看门外阴影位置,他们已经去个多时辰,不知道情况如何,也没个人回来通报声,不知道什情况。
孟思归又说:“师兄,不在家,你帮照顾下爹娘和妹妹呗。爹腿脚不好,下地也有些困难,你多帮帮忙。”
也能载入史册?”
萧彧抬眼看他:“为何不可?只要你肯努力,好好学习,没有什不可能。”
孟思归来兴致,搓搓手:“那郎君教吧。”
萧彧说:“这个就是要多练习,看着什就照着样子画下来。以后每个月都给你送笔墨纸去,让你好好练习。”
“谢谢郎君!定会好好学习,报答郎君栽培。”
萧彧打个哆嗦:“说得鸡皮疙瘩都掉地,不爱听人夸。”
孟思归笑着说:“郎君是见过世上最好人。”
“打住,打住。汗毛都竖起来。”萧彧在自己胳膊上抹两把,说,“吉海,去叫厨房杀两只鸡来,给你们做点好吃,叫思归吃永远想念,到外面去不忘本。要小母鸡,不要太大,要整鸡啊,不要剖开。”
吉海答应着起身出去。
萧彧忽然想吃鸡,这回不吃白切,而是工序复杂葫芦鸡。先煮后蒸再炸,选用年生小母鸡,做出来葫芦鸡又嫩又滑又香,吃得人直吮指。萧彧也就去西安旅游时候吃过那
“知道。”吉海说。
“谢谢师兄。”孟思归又对萧彧说,“以后就吃不到郎君做醪糟冲蛋和油炸果子。”
本来略伤感氛围下子被这吃货怨念给冲淡,萧彧笑起来:“这还不容易,每月给你们点零钱,想吃去市集买。”
孟思归连忙摆手:“不行不行,怎能要郎君钱。”
萧彧说:“你们是送去学医。虽然吃住在医馆,但偶尔也可能会碰到需要用钱地方,出门在外,不可能文钱都不拿。穷家富路,有钱才有底气。”
“以后学医,多救治世人,便是对最好报答。”萧彧说。
“思归谨遵郎君教诲!”
吉海绘画不行,便在旁看书,看是师父给他默写下来《孙子兵法》。见孟思归进来,才放下手里书,想到以后就要和自己最要好伙伴分离,也难免惆怅,但他不善言谈,便无言地看着思归。
孟思归过来:“师兄,明天就要走,郎君和师父教东西你都好好记下来,等回来时候你再教。”
吉海点头: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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