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崖州这样地方,到冬春之交,便会出现极其严重回南天,抹石灰墙上会滴下水珠,青砖地板上更是能积水,特别痛苦。
这也是萧彧为何要打凳子和椅子缘故,南方潮湿环境实在是不适合席地而坐。
每到这样天气,纸坊纸就得束之高阁,不能跟地面墙壁接触,四周还要放上大量生石灰吸水。因为受潮之后二次干燥后纸张会变得皱皱巴巴,严重影响品质。
萧彧忽又感慨:“钱还没赚回来,银子便像流水样哗哗地淌出去。什时候才能实现财务自由啊!”
裴凛之又听到
“雨具厂?”裴凛之没听明白。
萧彧说:“就是作坊。专门做雨具作坊,就不需要纸坊人抽工来弄,专门安排几个人来负责。打磨油纸伞伞柄和伞骨特别费时费力,但它并不是重活,可以交给村中妇孺来做。她们从作坊领削好竹签回去,家老小都能帮忙做。”
裴凛之明白过来:“到时候按打磨好伞骨给钱?”
“对。这样能尽快做出伞来,他们也能挣点钱补贴家用。这是件双赢事,凛之觉得呢?”
“郎君想法总是特别新颖,但也非常实用,认为可行。”裴凛之微笑点头表示认可。
萧彧问:“情况如何?”
裴凛之同时问:“郎君要同说什?”
问题打架,两人又同时停下来,有些尴尬地笑笑,裴凛之说:“郎君要问什?”
萧彧问:“是想问你,龙虎山那边情况如何。”
“切顺利。现在已经在打剪刀和小刀。”
到村口。
吉海兴奋地抬手打招呼:“师父,大兄!”
说话间,马车已经到跟前,裴凛之激动地从尚未停稳马车上跳下来:“郎君!”
吉海说:“师父,你昨日没回,们等好久。郎君找你有事。”说着看看萧彧。
裴凛之满脸惊喜:“郎君找有什事?”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萧彧开心地笑起来:“现在们需要单独弄个作坊,尽快与纸坊分家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就再修几间吧,咱家正好需要处库房。”
“对、对,跟想到块去,咱们确实需要座大仓库。”萧彧兴奋地抓着裴凛之胳膊摇晃,浑然忘记自己要跟裴凛之保持距离事。
裴凛之看着胳膊上手,嘴角噙着笑:“也像北边房子样,修二层吧,纸易受潮,搬到楼上去储存。”
萧彧说:“好。”
萧彧点点头:“茶叶收多少?”他将去年从北边带回来茶农派到赛人寨,指点赛人采茶炒茶,顺便教赛人扦插繁殖茶树苗。
“回来时候去趟赛人寨,茶叶收得不多,茶树太小,还是得去买。”
“嗯。”
裴凛之问:“吉海说你有话同说。”
萧彧想起来那件事:“是这样,打算办个雨具厂,专门做油纸伞和斗笠。”
萧彧红脸,想反驳,却无从驳起,便说:“是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下。”
吉海跳上马车,坐在他哥旁边,说:“师父,郎君交给你,和大兄先回去。”
裴凛之摆手:“去吧,东西要仔细点,都搬到没住那个房间放好。”
“是,师父。”吉海应得很干脆。
兄弟二人赶着马车回去,两人在后面慢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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