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平屁事没有,满脸淡定从容,仿佛不知道自己刚才经历什风险。他抱住萧彧脖子,在他脸上继续啃,啃得
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再次与殿下同榻而眠,这还得多亏这个从天而降小世子。虽然他有点恼火越王这种不负责任做法,但也不得不承认,他算是歪打正着帮自己忙。看着这件事份上,他决意对这小世子好点。
萧彧是被吵醒,有人在啃他脸,弄得他脸湿乎乎,他下意识地去摸自己脸,结果摸到个柔软小脸蛋,倏地睁开眼,便看见个肉乎乎小家伙在啃自己脸。
萧彧惊,顿时想自己刚刚晋升奶爹职,此时天色已经亮,裴凛之不在房内,榻上只有他和阿平,他坐起来,抱起阿平:“小捣蛋,你醒,尿没有?给你把尿。”
他抱着阿平起来,到外面去把尿,结果吹半天口哨,也才尿出来点点,很明显,早就被人把过尿,而那个人,只能是裴凛之。
萧彧笑起来,自己又给睡忘,多亏裴凛之,不然小捣蛋又要尿床。
哪里搬?”
萧彧脸发红:“肯定能起来。”语气很坚定,但底气明显不足,除非有闹钟,他才能确保能起床,然而这里并没有。
裴凛之说:“若是阿平以后要跟郎君睡,那便跟你们睡张床,夜里来给给阿平把尿。郎君也就不用担心起不来夜。”
萧彧整个人都傻,他结结巴巴地说:“没、没这个必要吧。”
裴凛之笃定地点头:“很有必要。除非给阿平找个他能接受乳母。”
他将阿平放在矮榻上,自己去洗漱。洗完回来想顺便给阿平擦把脸,却发现阿平不知道什时候下矮榻,正满地爬,见到萧彧,兴奋地朝他爬来,并冲着他嚷嚷,说着谁也不懂小人国语言。
萧彧赶紧过去将人抱起来:“小祖宗,你是怎下来,没摔着吧?”虽然矮榻不高,那也有尺半高度,他真想象不出来他是怎下来。
他将人抱回榻上,又给他擦洗脸和手:“在床上老实待着,别再下来。”转身去搓帕子,刚出门,又下意识地回头,便看见刚才还仰面朝天小家伙正努力地翻过身,然后膝盖手并用,飞快挪到榻边,伸直小短腿使劲往下够。
萧彧看得目瞪口呆,这个适应能力可不是般强,他赶紧转身去接:“你可真能耐啊,当心摔着!”话未落音,阿平便个屁墩儿坐在地上,萧彧到底还是慢步。
“阿平,你没事吧?”萧彧都快吓出心疾,赶紧将人抱起来。
萧彧喉头滑动下,有些紧张地说:“那明天再去试试。”
裴凛之凑到萧彧跟前:“那也得明天,今晚肯定是不行,睡吧,郎君。”
萧彧红脸往后退步,知道今晚是躲不过,便上裴凛之矮榻,还好有阿平在中间,能免去不少尴尬。
萧彧以为自己会尴尬得睡不着,显然是想太多,他睡得比他预想还要快。因为早就习惯裴凛之味道和呼吸,这种安心感令他身体比主观意志要顺从得多。
裴凛之倒是因过于激动而失眠,他侧过身,用胳膊枕着脑袋,在晕黄灯光下贪婪地用视线描摹着萧彧面部轮廓,克制住想去摸摸他确认这不是做梦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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