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平突然蹦出个字:“郎。”
萧彧愣,这是在叫自己:“你说什?再叫遍。”
“郎!”阿平又叫声。
吉海笑:“郎君,他在叫你呢。他只会叫个字。”
萧彧十分感慨:“诶。乖宝,再叫声来听。”
他惊,赶紧去摸阿平额头,还好,温度正常,没有再发烧,应是昨日生病,身体依旧疲劳,到点还没醒。
不过只要病好就行,他是真怕孩子生病,毕竟这样环境里病不起。
阿平学会叫爹,但却没被鼓励叫,所以接下来日子,他好多天都没再开口说话,还在努力学习新发音。
他学会第二个词语是“猫”,大概是这个词张嘴就能叫出来,看见幸运,就追上去叫“猫”。
大家听见他会说话,都异常兴奋,经常抱着他去找幸运:“找猫猫去。”
裴凛之说:“们也没谁教他这个词啊,他怎就听们说两遍,就学会。”
萧彧感慨地说:“没准他爹以前教他无数回,结果都没能听到儿子叫爹,没想到他开口叫第声还是爹,可惜他没听到。”
裴凛之逗阿平:“阿平,以后不能叫爹,这不是爹,叫郎君。”
阿平张张嘴,还是叫不来郎君,把刚学到爹也给忘,指着碗嗷嗷叫着要吃。
这是自己侄子,叫声爹也不为过。但萧彧不敢让阿平管自己叫爹,个不好,就会引来杀身之祸。
。”
裴凛之说:“小磨人精,就知道折腾人。大半夜还折腾和郎君,你亲爹都没这伺候过你吧。”
萧彧说:“他爹倒是想伺候,可惜没法伺候啊。”
阿平吃下口鸡蛋羹,突然张嘴叫声:“爹。”
萧彧愣,不太相信地扭头看着裴凛之:“阿平说话?”
阿平又叫
以至于后来幸运看见人就躲,干脆跑出去,实在是被人烦得不行。
阿平刚学会叫“猫”,结果猫又不见,这实在不利于孩子练习说话啊。
这日萧彧带着阿平在上课,课堂结束之后,孩子们起身鞠躬:“老师再见!”纷纷拿着书包离开课堂。
吉海过来帮萧彧收东西:“郎君,现在回家吗?”
“嗯,回。”萧彧弯腰抱起阿平,“阿平,走啦,咱们回家啦。”
阿平吃完蛋羹,终于吃饱,打着哈欠,满足地蜷在萧彧怀里动不动。
裴凛之收拾好东西,又上床,打着哈欠说:“睡吧,磨人精真磨人啊。”
萧彧也累得不行,今天真是折腾天,刮飓风,阿平周岁生日,第次生病,还第次开口说话。
以后回想起来,倒是好记得很,阿平第次开口叫人是他岁时候,叫还是爹,希望有机会能将这事告诉他爹。
翌日早晨,萧彧睁开眼,发现阿平没有像往常样起来捣乱,而是闭着眼睛还在睡觉。
裴凛之也无比惊奇:“对啊,他好像在叫爹呢。”
阿平张开嘴,要吃,但没等来鸡蛋羹,急,又叫:“爹。”口齿不那清晰,但确实是在叫爹。
萧彧心中五味杂陈:“傻孩子,不是你爹。你要叫郎君。”
阿平舌头哪里转得过弯,伸出手指着裴凛之手里碗:“爹。”
萧彧笑,继续喂蛋羹,说:“这是蛋羹,不是爹。傻孩子,就会叫爹,你爹不在这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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