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突然说:“吉海,告诉鱼儿,磨豆子泡着,明日做豆腐。和尚辈子都不吃荤都能过来,就不信熬不过年时间!”
吉海刚走到门口,听见这话,连忙答应下来:“好,郎君。”
裴凛之看着他发狠样子,憋着笑:“其实可以偷偷吃,谁知道啊。”
萧彧则说:“虽然没人监督,但天知地知你知知,还是要言而有信吧。守这年孝,算是偿还他养育之恩,从此以后就两不
大家体谅他,专门给萧彧做白米饭。萧彧看着寡淡炒瓠瓜,顿时就没胃口,减肥餐好歹还能吃鸡胸肉,自己这是纯吃草啊。
“你确信要吃?”萧彧夹起根瓠瓜丝放到阿平嘴里。
阿平尝下,就用舌头往外顶:“又又(肉肉)。”小家伙是个肉食动物。
萧彧严肃地说:“不能吐,好孩子不挑食。凛之,你去端饭来喂他。”
自打他吃素后,给阿平喂饭就成裴凛之事。
“嗯,已经同刘校尉打过招呼,有消息,他便会派人来通知们。”
刘校尉是守城校尉,崖州切往来人员都必须经过城门才能进,他信息自然是第手。
萧彧说:“幸好茶园已经种起来,以后没有卖铁收入,赛人也还有谋生方式。”
裴凛之说:“倒是觉得冶铁坊停不错,不能再给赛人寨分铁器。赛人有足够铁器,就会是大隐患。”
萧彧明白裴凛之担忧,现在赛人学会冶铁之法,还真说不好是福是祸。
是越王人。
萧彧说:“等闵翀回来吧,让他去安排。商人信息最为灵通,而且人员流动性大,消息来源比较及时。”
裴凛之听到他说起闵翀,不禁皱起眉头,但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没法离开殿下情况下,只有闵翀最为合适。
“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哪里,是否已经返程,”萧彧望着窗外喃喃地说。
算下,闵翀已经离开四个多月,顺利话,此时差不多该返航,希望能赶在西南季风结束之前返回。
阿平勉强吃口萧彧菜,觉得不好吃,就溜走。
吉海已经将裴凛之和阿平饭菜端来。
裴凛之和阿平菜是样,清蒸鱼和酱烧虾,也有炒瓠瓜。
萧彧瞥眼他们盘子,说:“只能画饼充饥。”
裴凛之见他委屈巴巴样子,说:“郎君总这吃下去也不是办法。”
他所能做,便是消弭赛人敌意,让他们尽快融入汉文化。
吉海端着餐盘过来:“郎君,吃饭。”
自从萧彧守孝之后,便在这边厨房开小灶。
有时候是自己做,有时候是鱼儿和小春他们做。
直在院子里玩耍阿平听见吃饭,赶紧扔手里竹蜻蜓跑来,坐到萧彧怀中:“饭饭,吃。”
裴凛之说:“郎君莫要担忧,有七爷在,他们定能安全返航。”
“嗯,也相信他们会平安归来。”萧彧喃喃地说。
闵翀出海之后,家中几个作坊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运作,囤积不少货物,都在为他们下次出海做准备。
当然,崖州生意也还在做,只是比起出海来,这些生意只能算是毛毛雨,仅能维持这个家正常开支。
萧彧又说:“你多留意下,看看新刺史什时候到,如果到,冶铁坊就得停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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