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你们想那复杂。你是皇帝儿子,曾经太子,现在自立为王,这过分吗?”闵翀摊开手,“你们看,崖州地处偏远,易守难攻,朝廷必须要调水师来才能攻打此处。去给你们买些船来,将渔民训练下,就是水师。包准你能够在岛上过得逍遥自在。”
裴凛之看着闵翀,眼中流露出赞同之色,这点,闵翀和他想到块去。
萧彧摆手:“这不行。名不正言不顺事不会做。”
闵翀惊讶地看着他:“他都要你命,这还有什名不正言不顺?”
萧彧说:“他现在还没来要命。”
闵翀重新坐下来,还翘起二郎腿:“新皇帝要杀你?”
萧彧点头:“差不多是这样。他向视为眼中钉,如今爹已经不在,梁王又打着名义起兵,所以他肯定不会放过。”
闵翀嗤笑:“你就这几个人,怎跟堂堂国之君较量?”
萧彧无奈地笑:“是有点螳臂当车,但也不想就此任人鱼肉,还想挣扎下。”
闵翀说:“半年不曾回来,已经不太清楚当前形势,你们同说说,具体是个什情况。”
前多有得罪,还请殿下恕罪。”
萧彧听出他语气有些生硬,不由得苦笑:“这里没有殿下,早就被贬为庶民,跟你样。知道你很反感官府人,所以直都没跟你说实话。”
闵翀冷笑:“难怪你们能把从官府救出来,原来你同他们是丘之貉,早就串通好。还以为自己遇到明主,没想到只是把当猴耍戏猴人。”
裴凛之听见这话顿时眉头拧起,不高兴地说:“你说什呢?”
萧彧无奈摇头:“闵当家既然这认为,那便是萧某厢情愿,是去是留闵当家自己决定吧。抱歉,给你添麻烦。”
闵翀点头:“那行,就等着他来要你命时咱们再做吧。真没想到,曾经想做做不成事,居然有人替做,有意思,有意思!”他说着仰头笑起来。
萧彧看着他,这家伙原来还真想过自立为王啊。
闵翀说:“明日便动身北上,将东西换成钱,回来给你招兵买马,干这个最不能缺就是钱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这次去能顺便再买几艘船吗?”
“当然要买,有备无患。水师也要训练起来,等回来给你们训练。”闵翀兴冲冲地
裴凛之便将当前形势说。
闵翀说:“所以崖州目前没有刺史,群龙无首对吧?”
“正是。”
闵翀将右手背在左手心里拍,说:“这个简单,直接在崖州自立为王得。”
萧彧闻言哭笑不得,闵翀身上果然匪气未净:“哪有你说得这简单。”
他说罢起身,裴凛之也站起来,两人准备离开。
闵翀咬紧牙关,看着已经走到门口二人,突然说:“罢,算倒霉,怎碰上你这个主。”
萧彧面上喜,回头看向闵翀:“闵当家可是答应?”
闵翀仰着头,副高傲模样:“答应什?”
萧彧笑道:“就知道闵当家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。虽然出身官家,但如今已是介布衣,早就被贬为庶民。如今情况是,虽然远离是非之地,但是非并没有远离。萧某贪生,所以才烦请诸位帮忙谋条生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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