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仑站在马车上:“竟然敢违抗圣意,浪费御赐鸩酒,来人!给抓起来,将毒酒给灌下去。”
他亲信顿时纷纷拔刀,萧彧身后人也全都拔出刀剑。
“反反,竟然敢违抗圣旨,还敢威胁朝廷命官。来人,将他们全都给杀!”赵仑大手挥。
裴凛之大喝声:“看谁敢动!”
他话音刚落,潜伏在四周家兵和赛人全都冒出来,大家手中提着刀剑长矛,赛人们则都拿着弓箭,包围赵仑带来人。
“大胆!你是想造反吗?”赵仑指着萧彧大喝声。
萧彧笑着摊摊手:“这顶多算是藐视皇权礼法,你们怎动不动就喜欢盖人造反帽子?这是要逼造反吗?圣旨说啥?”
赵仑狠狠瞪他眼,将圣旨展:“奉大安皇帝诏令:庶民萧彧目无王法,伙同梁王萧繇谋反,意图祸乱朝纲,贻害安国百姓,其罪当凌迟处死。念在骨肉情分,今赐鸩酒杯,赏你个全尸。来人,端酒来。”
萧彧闻言只是哈哈大笑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!萧祎就这急着清除异己?要死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,是不是还要谢谢他给留个全尸呢?真是感人肺腑骨肉之情啊。”
名宫人在名兵士陪同下,端着鸩酒送到萧彧面前跪下,宫人手颤抖得有些厉害,红着眼睛说:“对不起,殿下,奴才只是奉命行事。”
赵仑使者离开之后,裴凛之重新对手头兵力进行仔细部署,只要赵仑敢硬来,就让他有来无回。
当日午后,四匹高头大马拉着辆华丽马车碌碌朝白沙村驶过来,远远地还没进村,就被负责望风人发现。
萧彧赶紧安排家中妇孺孩子到学塾去避难。
马车前呼后拥进村中,这些人皆是佩刀者,足有三四百人。从衣着来看,跟在后面那批是崖州守军。
也就是说,赵仑不仅带来自己亲信,还带二百左右崖州府兵,他还真是个谨慎人。
赵仑见,脸色大变:“大胆反贼,蓄养如此多私兵,你们果然想造反!”
萧彧面带微笑:“赵大人,这话就不对,你都坐实造反罪名,现在怎又说想造反呢?那你说到
萧彧看着那宫人,应当是宫中认识自己人。
萧彧说:“不怨你。”他伸手去拿酒壶,被裴凛之抓住手腕:“郎君!”
萧彧笑看着他,小声说:“凛之你不会以为这想不开吧?”
裴凛之松开手,紧盯着他拿起酒壶,倒杯酒,端起来,说:“这第杯,敬那猪油蒙心眼瞎心盲父皇!”说完缓缓将酒倒在地上。
那陪同宫人起来兵士伸手握住刀柄,裴凛之动作比他更快,剑便架在他脖子上:“别动!”
这队人马浩浩荡荡陈列在萧彧家院子中,赵仑站在马车上,手里托着个卷轴,大声喊叫:“圣旨到!庶民萧彧接旨!”
萧彧和裴凛之从院中走出来,赖峰与居默等人就站在他们身后。
萧彧负手昂然而立,看着赵仑。
赵仑并不认识萧彧,只是看对面群人听见圣旨到,竟没有个下跪,顿时火冒三丈:“大胆刁民,见圣旨还不下跪!”
萧彧说:“只跪天地父母。这世上能让下跪人已经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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