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喃喃地说:“难怪。”他用那种办法,太过匪夷所思,根本就不是般人能想到。
“所以你现在该明白,为何对称王称帝没有任何兴趣,因为那跟原本生活相去甚远。”萧彧摊开手苦笑。
裴凛之看着他:“对不起,把你推到这步。但不打算退却,只能麻烦你继续向前。”
萧彧继续苦笑:“好像也无路可退。谁叫他原来是太子呢,萧祎是不会放过们,已经认清现实和自身处境。”
裴凛之点点头:“你明白就好,还是会像守护殿下样守护你。”
萧彧说:“饱就去玩柚子灯吧。”
阿平想起来自己新玩具,赶紧跑。
赖峰和关山都起来,带着阿平走,整个饭厅就只剩下萧彧和裴凛之。
萧彧看着裴凛之饭菜,除被阿平吃些,几乎就没怎动,他忍不住劝说:“凛之,你吃点吧。”他知道裴凛之习武之人,食量比常人要大。
裴凛之轻轻摇头,放下筷子,端起酒杯,往地上缓缓倒杯,接着又倒第二杯、第三杯。
年夜饭非常丰盛美味,但是吃得有滋有味好像只有阿平。
大家都看出萧彧和裴凛之情绪不对,仔细看,裴凛之脸上是丝过年喜色都没有,眼圈甚至还有点红,萧彧也笑得很勉强。
成年人都善于察言观色,见家主不高兴,都不敢大声说话。又没有孩子们在场活跃气氛,整个年夜饭吃得沉闷无比。
幸而阿平还没学会察言观色,在萧彧和裴凛之身上爬来爬去,吵着要肉吃,有他在调节气氛,这顿饭才没把所有人给憋死。
裴凛之就没怎吃,主要都在给阿平喂饭。
尽管他这说,萧彧还是觉得裴凛之对自己态度变得恭敬疏离起来。
到睡觉时候就证实。
裴凛之还是像往常样给他打洗澡水,等他洗好澡回到房间,裴凛之却不在。
不仅裴凛之不在
萧彧将手搭在他手背上:“知道你难受,但这种事,们都无能为力。如果可以,希望从来没有出现过。”
裴凛之扭头看着他:“你究竟是谁?”
萧彧叹气,看看四周,说:“这事不适合在这里说,回房说吧。”
裴凛之跟默默地跟着他,将杯盘送到厨房,两人又回到书房。已经有人将灯点上,晕黄灯笼在房中照出片温暖区域。
萧彧在桌边跪坐下来:“也叫萧彧,与你殿下同名。来自个你无法想象遥远时空,那里生活与这里大相径庭。原本是名研究杂交水稻研究员,所以你白日看到,便是本职工作。”
萧彧也食不知味,胡乱吃几口,偷眼去看身旁裴凛之,他虽然没什表情,但周身散发出股抑制不住悲伤。不由得有些后悔,不该在今天这样日子告诉他这件事,起码也要过这个年吧。
萧彧注意到席上其他人早已停箸,端坐在那儿不动,看样子是都吃完,只是在等自己散席,便挥挥手:“吃完你们就先走吧,不必讲那多规矩。”
于是护院与厨娘们都纷纷撤杯盘,退下去,只剩下赖峰和关山还没动。
赖峰说:“阿平,吃饱吗?吃饱带你去玩。”
阿平嘴里还含着口饭,含糊地说:“饱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