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府中人都十分严肃,大家都穿上新衣服。穿上新衣服众人显然都有些拘谨,仿佛连抬臂迈腿都不能适应。
萧彧进饭厅,所有人都正襟危坐,连话也不说,大气也不敢喘。萧彧看着大家副小心谨慎样子,不由得笑:“怎?不会过今天,以后大家就要弃远去吧?”
萧繇嘿嘿笑:“皇兄,你知道上古时期,天子都称自己为孤与寡人,做天子,就是孤家寡人,你要做好思想准备。”
萧彧说:“要真是这样,那这皇帝还当得有什意思。大家都放松点,不必拘束,虽然皇帝说话确实言九鼎,但绝对不会做言堂皇帝,在皇帝之上,还有律
萧彧转过身来,看着裴凛之露出傻兮兮笑容。裴凛之看着他衮服,只有种怦然心动感觉,郎君实在是太适合这正式装束,好看直勾人心魂。
萧彧朝他招招手,裴凛之凑过来点:“陛下有何吩咐?”
萧彧将手挡在嘴边:“这样是不是特傻?”就像唱戏似。
裴凛之勾起嘴角,在萧彧耳边说:“不是,特别好看,好看极!”
萧彧眨巴眼睛:“真?”可惜没镜子,根本就看不出自己穿什样子。
十月初,天气晴朗。
整个崖州城内张灯结彩,人们衣着整齐,有甚至还穿上为过年准备新衣新帽,涌向崖州街头,简直比过节还隆重。
不少人辈子都没来过崖州城,听说皇帝登基,提前大老远就跑来,想要睹天颜,是不是传说中神仙般人物。
关山和刘校尉负责城防,这个任务极其繁重,既不能妨碍百姓瞻仰圣容,又要维持城内秩序,保证萧彧安全。
裴凛之在萧彧身边安排不少护卫,包括赖峰、向阳、吉海以及军中挑选些精兵,为就是防止北边派来刺客藏匿在人群中,随时准备暗杀。
裴凛之说:“真。给陛下戴上冠冕吧。”
萧彧看着桌旁放着是十二旒冕,上面珠子全都以大小致羊脂玉珠缀连而成,不用试就知道肯定沉甸甸,便摇头:“还是晚点吧,等出门前再戴。怕不太方便。”
“也好,郎——陛下忙个早上,先用早膳吧,用完就差不多准备出发。”裴凛之显然还有点没能适应改口,他叫这久郎君,如今要改成陛下,他心里不是不失落。
如果叫郎君,那还是他郎君,叫成陛下,那就是天下人陛下,也意味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。
但这些,都是他手促成,尽管有遗憾,但他并不后悔。
裴凛之坚持让萧彧在崖州登基,也是考虑到安全方面原因,如果是在广州,人生地不熟,要搞这大场面盛会,极其容易给敌人创造机会。
在崖州,至少安全还是可控,即便是有刺客,数量也会很少。
萧彧这天是寅时中就起来,青悠、霜落、鱼儿和小春早就开始给他梳洗打扮。梳头,更衣,从里到外都换上全新,里红外黑,最外层黑色红边衮服上绣着金龙和福寿纹饰。
这天子衮服是不到个月时间就赶制出来,想必也是绣工们呕心沥血之作。萧彧穿在身上,只觉得沉甸甸。
裴凛之从外面进来:“郎君,不,陛下可已穿戴整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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