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检查火灾现场将士回来:“禀告陛下和将军,在三号仓里发现两具尸体,人已经被烧得看不出原样。”
陈利听,顿时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:“作孽啊,作孽啊,都是下官治下不严,才导致这样人祸和惨剧。不仅烧官粮,还烧死两位弟兄。你们快看看,到底是哪两位兄弟遭难?”
裴凛之大喝声:“来人,将陈利给抓起来,关进大牢里。”
陈利膝盖软,趴在地上:“陛下饶命!将军饶命!”
萧彧说:“将两位死者遗体收敛起来,不要随意乱动,命仵作前来查验,到底是因何原因致死。陈大人暂且收押,拒绝
裴凛之满脸都是黑灰,他目露凶光,大喝声:“仓曹何在?!”
有人扶着仓曹陈利出来。陈利浑身脏污,衣服头发都被大火燎,看起来极其狼狈,他跌跌撞撞跪在萧彧和裴凛之面前:“参见陛下,请恕臣未能及时接驾。”
裴凛之拔出腰间长剑,架在陈利脖子上,大声说:“说,火是怎烧起来?”
陈利哭丧着脸:“回将军话:下官也不知情,今日来仓库例行检查,赶到时候,仓库不知怎已经着火。”
粮食发霉事刚,bao露,就发生粮仓失火事,要说不是人祸,萧彧怎也不会信,他看着陈利那张老脸,强烈控制住内心愤怒,说:“汇报下火灾情况。”
,朝城北粮仓跑去。
萧彧越走心越慌,不出所料,浓烟正是从粮仓发出来。
粮仓修在番禺城北十里外处地势较高坡地上,是用石头修建密封仓,这切都是为防水防潮。为防火,周围树也都砍干净。
他们赶到时候,已经有好几个粮仓着火,火势正熊熊燃烧着,火舌四处舔舐,呈现出蔓延趋势。
仓库守卫和附近村民全都在竭力救火,裴凛之带着所有将士加入救火队伍,有用树枝去扑,有挑水抬水去灭火,还有端水去灭火,在这样大火面前,这样扑救无异于杯水车薪。
旁差役拿着账本过来,翻开凑近火把预备要念,被陈利拿过去:“回禀陛下:城北粮仓共五十二座,储存粮食四百八十七万斤。今日、今日大火烧掉粮仓十二座,大、大约损失粮食百二十万斤。”
萧繇夺过账本:“座仓库储存量是多少?”
陈利说:“回王爷,座粮仓储备十万斤粮食。后面还有些空粮仓。”
萧繇说:“你意思是,烧掉前面这些粮仓全都是满,粒粮食都没出过?”
“是,们都是从后面仓库搬粮食,因为那些米是上半年陈米,前边都是今秋才入库新米。”陈利说。
冬季天干物燥,大火旦蔓延起来,根本就控制不住,甚至连人生命都遭到严重威胁。
要不是裴凛之让人拦着萧彧,他也要冲去救火。
萧彧只能命人修出隔离带,阻止大火蔓延。除此之外,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火势继续燃烧,烧尽那些已经着火仓库,人类在这等自然伟力面前,太过渺小而苍白。
等到火势完全被控制住时候,天已经全黑,有十几座粮仓被烧没。
空气中弥漫着粮食烧焦糊香味。萧彧脸比粮食烧成灰烬都要黑,这刻,他是真想杀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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