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有。”两人都矢口否认。
裴凛之赶紧找话题:“陛下杂交稻在广州产量能有多少?”
萧彧说:“还不知道,昨日才刚开始收割,待晾晒完毕才知道。听说还不错,不过想之前飓风会有点影响,当时被淹天。”
向阳直没插话。
裴凛之突然说:“向阳,你想过去军中吗?”
向阳眼睛亮:“好啊。”
太阳快下山时候,天气凉爽下来,他们才出门,因为萧彧担心天气太热会让两位大病初愈人中暑,拖到这个时间才出门。
三人坐在马车里,萧彧坐在中间,裴凛之与向阳左右对面而坐,两人大眼瞪小眼。
自从城破那夜起,萧彧就没出过府,所以从出府起,他注意力直都在车窗外。
时近傍晚,街上依旧很热闹,临街铺子还开着门,孩子们在街角嬉戏,大人呼唤着自家孩童回家洗澡吃饭,充满人间烟火气。
晏,便已足够。
裴凛之笃定地说:“定会有那天。那天到来之后,你想做什?”
“想纵马天地间,去丈量神州每寸土地。”萧彧说到这里自嘲地笑笑,“不过这样愿望比较奢侈吧,所以还是在宫中弄几亩地,种种地得。”
裴凛之有些心疼地搂着他肩,这个愿望也太渺小:“不管去哪儿,都陪着你。”
萧彧微笑着点头:“好。”
萧彧脸上露出笑容,这才是他想看到画面,他希望城破那晚噩梦再也不要重来,他愿意永远守护这方百姓宁静与幸福。
直到出城,萧彧将注意力从车窗外转移到车内,他才发现裴凛之和向阳始终没开口说过话,便打破沉默:“你们热吗?”
裴凛之回过神来:“哦,不热。”
向阳也摇头:“不热。”
然后又陷入沉默中,萧彧终于察觉到有些异样:“你们不想跟出来?”
此时,有埙声传过来,断断续续,气息不稳。萧彧听片刻,抬脚朝向阳房间走去,果然是他在吹埙:“向阳,你感觉可好些?”
向阳放下埙:“陛下,已经好多。”他失语症已经好,就是声音还有些怪异,不如原来清亮。
萧彧说:“你大病初愈,还是不要吹埙,要好好静养。埙声太悲切,不适合病人听。”
向阳垂下眼帘:“好。就是躺久难受,想找点事做。”
萧彧说:“下午准备去外面转转,你要是能走,跟们起去吧,带你出去透透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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