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吴家与何家,其他几
车行段距离,阿平突然喊起来:“哇,好漂亮!”
裴凛之也“嗬”声:“好大排场,竟然挂条街。这是哪家?”
萧彧往另边窗口看去,外面突然多很多人,都在往左侧条名为安顺街街道涌去。而整条安顺街,挂满五颜六色布匹,从临街二楼垂挂下来,风吹,飘飘扬扬,煞是壮观。
马车外随行孟思归探过头来:“师父,应该是吴家,这条街都是吴家。”
萧彧问:“吴参军家?”
萧彧呵呵笑。
裴凛之嫉妒地看着阿平,为什这个臭小子可以随时随地亲萧彧,自己只能关上门之后才能做这些。
“臭小子,你都三岁,下来自己走,别让郎君抱。”裴凛之说。
阿平冲他皱鼻子:“不嘛,就让郎君抱。”
赖峰说:“陛下,还是来抱吧。”
六月初六,阿平生日,也是个传统节日,六月六,晒龙袍,百姓则晾晒自家被褥衣服。
阿平过生日,切从简。但萧彧还是亲自动手,给阿平蒸个花馒头,用蔬菜汁、果汁和花瓣汁和面,做只五彩公鸡,因为阿平是属鸡。
这只五彩胖公鸡憨态可掬,阿平看到这个礼物,喜欢得不行,抱着不舍得撒手,也不舍得吃。
思归逗他:“阿平你吃不吃,你不吃可吃。”
阿平抱着胖公鸡:“不许吃胖公鸡,这是郎君给。”
孟思归点头:“正是。城中最大医馆就在这安顺街,来过很多次。”
萧彧笑道:“吴家果然有钱,整个番禺城都不及他家颜色丰富。”
又行段,萧彧发现自己还是见识太少,路旁树上竟挂满五彩丝绸,这怎看都不像是晒布,分明是炫富,他竟看到史书上写情况,这些世家竟真以这样方式竞富!
“这又是哪家?”萧彧问。
吉海去打听回来:“陛下,是何家。”
“没事,能抱。累会放他下来。”萧彧说。
马车出门,萧彧将窗帘卷起来,从窗口看街上风景。
家家户户果然都在晾晒被子、衣服,大人,小孩,各个季节都有。
多为靛青、黑、白等色,很少有鲜亮颜色,没办法,染色剂有限,而且不易固色,染上也容易掉。若是谁家能看到这几种颜色以外,那绝对是值得显摆事。
六月六晒衣被,其实也有些攀比意味在,跟左邻右舍比比,谁家衣服被子多,谁家更好。
萧彧说:“阿平,你还是吃吧,这个不能放,放久它就坏。你喜欢小公鸡,赶明儿叫瓷坊人给你烧套,那个就不会坏。”
阿平摸着胖公鸡,左看右看,还是不舍得下嘴,抬起头,睁着乌溜溜大眼睛看着萧彧:“晚上吃好吗?”
萧彧笑着摸摸他脑袋:“好,晚上吃。走,带你出去玩。听说今天街上很热闹呢,们去瞧热闹。”
“喔喔喔——太棒!”这个阿平最喜欢,对个有着旺盛好奇心三岁孩童来说,外面世界正是他最向往。但大人们都忙,他平时很少出去,只能在府中玩,后院马厩里马尾被他揪得都快秃。
萧彧弯腰抱起阿平,小家伙搂着他脖子,亲着他脸颊:“最喜欢郎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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