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屋,众人才问起来到底怎回事,萧彧便将种牛痘预防天花办法跟大家解释番。
赖峰将信将疑:“这样真可以?”
萧彧点头:“若真是牛痘,就绝对可以。”
鱼儿过来请示:“陛下,可以用朝饭,是否现在就用。”
萧彧点头:“好,都去用饭吧。”
吉海连忙将匕首抢过去:“师父,你不能做,让来,来试。”
赖峰和向阳虽然不明就里,但都抢着自己来,绝对不能让萧彧和裴凛之涉险。
裴凛之说:“你们都别吵。又死不人,先来吧。只要道小口子便可以?”
萧彧说:“对,点小口子就可以,再将脓液涂上去。等会儿,让再看看。”其实他心里也没底,因为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牛痘,万不是,是别什病,岂不是把裴凛之给害。
裴凛之停下来看着他。
“嗯,怀崽母牛,脾气有点大,陛下离远点。”裴凛之说。
萧彧蹲在旁,仔细观察母牛肚子,乳|房上有溃烂疱疹:“这个可能就是牛痘吧,也没见过。要不试试吧。你帮从牛溃烂地方弄点脓液出来,来做试验。”
裴凛之看着他:“怎做?”
萧彧从裴凛之腰间取下匕首,抽出来,捋起袖子,准备在自己手臂上划口子。
吉海和向阳几个人吓得心跳都快停:“陛下!”
知道事情办得顺不顺利。
晚上他独自人睡,没叫阿平来陪他睡。向阳坚持要给他守夜,在他房里打地铺,被吉海赶走,他说着是师父嘱咐,他不敢违抗。
最后还是萧彧开口,让向阳回去,理由是他受过重伤,伤根本,不宜睡地上,容易受寒。
这夜萧彧和吉海说半宿话,都是从前在崖州事,主要围绕着思归。
吉海安慰他:“陛下别担心,师弟厉害着呢,他看好多医书,也救很多病人,他肯定会治好天花。”
大家进饭厅,坐下等待用饭,听裴凛
萧彧说:“就这几头牛吗?还有没有别?”
“还有几个同袍没回来。”
萧彧说:“要不等他们回来再看看,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牛痘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就先等会儿,吉海,去找点马料来给牛吃。”
萧彧说:“那你们先去休息下,用朝饭吧。”
裴凛之把将刀子夺过去:“你要做什?”
萧彧说:“种牛痘。将牛脓液弄到身体里来。”
裴凛之显得很生气:“你怎能在自己身上做试验!”
萧彧眨眨眼:“可牛痘就是这种。先试试,如果可以,你们都要种。”
“不行!这事就算要拿人做试验,那也该们来做。先来。”裴凛之说着准备在自己身上划拉口子。
萧彧苦笑,看来他还是不知道天花有多凶险,不过他还真希望有人能够治好天花。
翌日大早,裴凛之就回来。与他同回来还有三头牛,他头发还有点湿,形容有些憔悴,看样子是连夜赶路,宿没睡。
“你连夜赶回来?”萧彧惊喜地问。
“是。陛下,这是昨日找到病牛,你看哪头是患牛痘,不认识。”裴凛之说。
萧彧也没见过牛痘,他凑过去,看看几头牛,其中头肚子滚圆,乳|房涨得有点大:“这头牛是怀牛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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