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渔船,也跟当地人打听过,都说没见过。”
卢蒙屁股坐下来:“为何现在才说!你该早就来汇报,来人,如此失职,动摇军心,拖出去斩!”
那校尉吓得面无人色:“将军饶命,末将冤枉啊,将军饶命。”
满帐将领,竟无个为伙房校尉求情,他们业已被吓到,他们才到番禺,刚刚将城围上,自己居然就被断粮,这仗要怎打?
卢蒙毫不为所动,待校尉被拖出去之后,他才说:“们船都不见,多半是被叛军夺走。倒是大意,看来他们还有支力量不可小觑水师队伍。”
这次,萧彧早就提前做好准备,他将番禺城周围十几里百姓都疏散走,城内百姓愿意走也都疏散走,百姓将粮食也基本带走。
安国水师这回怕是只能吃野菜也树叶。正好,广州春光正浓,树叶子野草都发芽,时半会儿饿不死。
两日后,安国水师主帅卢蒙正在帅帐中跟几位将领商议怎攻城,负责伙房校尉来报,卢蒙皱眉:“没看正在忙着呢?何事需要这急迫汇报?”
片刻后亲随在他耳边说句,他顿时露出震惊表情:“叫他进来!”
校尉进来,跪在地上:“将军,昨晚约定送粮过来船只没有来。今晚粮食就不够用。”
安国水师船上仅有少数士卒和船工,所以关山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所有安国战船,并俘虏船上船工与士卒。
关山还惊喜地发现,这些安国船只上竟然还有大量粮食,也就是说,安国水师并没有带多少粮食上岸,而是要等待这些船只随时进行补给。
按照原计划,他们要在船上待上段时间,等待安国水师补给船,等夺过对方补给船后,再与缺粮安国水师进行决战。
没想到这安国水师主帅竟然如此自大蠢笨,都完全没有考虑过他们这边也有水师吗?
还是他们真有那个自信,相信自己能够短时间速战速决呢?
下面将领纷纷腹诽:这不是废话吗?广州本来就有水师,虽然数量不多,广交两州加起来也过万。他们竟然就这样被人摆道。
名将领问:“将军,那们接
“什!这严重事为何拖到现在才来报?”卢蒙都站起来。
校尉瑟瑟发抖:“末将以为船是耽搁,今日早还特意找小船去找,但是在海上也没有看到咱们船。”
“你是说,们船都凭空消失?”卢蒙问。
校尉摇头:“末将不知。确确没有找到。”
“那可有看到其他船只?”
萧祎该不会真以为他们陛下将主力都派到江州去吧。
此时安国水师已经将番禺城围困起来。
萧彧在城中接到关山用信鸽传来消息,忍不住噗嗤笑出声:“萧祎人全都跟他样盲目自信,难道之前吃亏还不够?还是他们以为上次失败只是意外?”
三万水师个都没回去,萧祎凭什还这自信呢?
闵翀看到解密后信件之后也是震惊得难以置信:“安国水师主帅不知道是谁,这也太托大吧。既然这样,那们便先饿上他们几天,等没力气再去打。得写信让关山将码头边船只全都悄悄撤走,撤不走就把火烧吧,就是不能给安国人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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