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当如此。”
“真是这样吗?你觉得薛钊话可信吗?”萧繇还是不太放心。
裴凛之想想:“以为薛钊话应当可信。”当初薛钊离开崖州时候,也是处处暗示,如果将来萧彧要重返北边,他是愿意支持。
萧繇捏着下巴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:“能算出萧祎现在共能调动多少兵力吗?”
裴凛之说:“建业城中原有驻兵五万,去年还从附近各州调将近三万过去,加上扬州、吴州与兖州兵力,再加上今年新征集七万新兵,他依旧还有二十几万兵力。”
诉他安国各州刺史并不愿意接受萧祎调度,甚至今年元旦萧祎要求各地刺史进京述职,除萧祎亲信,其余人都没有去。
薛钊还提到萧祎征兵事,虽然不如预期那顺利,他们也依旧征募七万新兵,并且完全部署在建业周围。
薛钊在信末还表示,如果裴凛之和萧祎真打起来话,他会依旧坚持不出兵,梁州刺史也表示不会出兵攻打江州。
裴凛之看完信,说:“去看镇北王回来没有,请他来这里,有要事相商。”
很快,萧繇便到:“什事?”
萧繇说:“关将军在永嘉那边拖住对方三万多兵力,已经替们减轻不少负担。”
裴凛之说:“现在赶紧写信给陛下,跟他汇报这个情况,问他们是打还是继续守。”
萧彧接到裴凛之和薛钊信,和闵翀起商议许久,最后决定主动开战,抢占主动权。跟随这封信起出发,还有已经被改造好四万俘虏。
他很少留用水师原来将领,而是根据改造表现从俘虏中提拔基层将领,用原军中人马去统领那帮军队,效果异常好,这样将领也会对萧彧忠心耿耿,不会临阵反水。
太初四年初夏,裴凛之率领十五万雄师自赣江边登船,顺流而下,出鄱阳湖,入长江,直奔建业城而去。
裴凛之将信递给萧繇,萧繇匆匆看完整封信,抬起头说:“这是谁写来?消息可靠吗?”
裴凛之说:“原崖州刺史薛钊,现在为雍州刺史。消息应该属实。”
萧繇说:“这信中意思是,北边那些刺史都不听从萧祎调遣?他们反萧祎水?不对,更像是在观望皇兄和萧祎,看谁有优势便支持谁。”
裴凛之颔首:“恐怕是如此。这些刺史都出自世家大族,他们素来有着很强政治嗅觉。估计是萧祎不符合他们利益,不打算支持他。”
“这下倒是给们省不少事。也就是说,们去攻打建业话,他们不会出兵支援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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