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岩说:“那咱们可以合纵连横啊,拉拢东戎,说服柔然,孤立西戎。不知道仗什时候打完,想去西戎看看,等考完会试后。”
阿平说:“三师兄,你这瘦,还是别去给师父和大师兄添乱吧。”
“虽然瘦,但练功可是天都没落下啊。你三师兄可是文武双全。”居岩神气地用大拇指擦下鼻尖。
萧彧听见几个孩子本正经地讨论着局势,忍不住笑,时间过得真快啊,当初还是几个哭鼻子娃娃,如今都能够独当面。
“走吧,不是说吃饭吗,居岩应该也还没吃饭吧,起吧,思归也起来。”萧彧说。
萧彧哈哈笑:“你们俩都浇呀,所以都长得这快。”
孟思归在旁闷笑不已。
居岩说:“二师兄你别笑,你也样,几年不见,怎长得这高,比陛下还高。”
萧彧:“……”莫名躺枪啊,身高是他痛,孟思归和吉海都比他长得要高,才十五岁居岩身高也快赶上他。
孟思归说:“可不算高,大师兄才是真高呢,他比还高半头,快赶上师父。”
沙村近况,以及崖州接收难民情况等等,都是第手咨询。
萧彧听得津津有味。他对崖州感情最深,若不是身份特殊,出门趟太兴师动众,他还真想回去看看。
临离开崖州之前,居岩还特意去趟白沙村,大家伙知道他要来京城,给萧彧他们捎好多东西。萧彧很是感动。
正聊得津津有味,门又被敲响,阿平小脑袋探进来:“爹爹,吃饭啦。二师兄也在?”
居岩听见声音,回头看,笑:“这是阿平吧?阿平长这大!还认得吗?”
孟思归连忙说:“谢陛下!”
出门,居岩抓抓衣领:“没想到京城这冷,冻死。今年下过雪吗?”
孟思归接话:“前段时间下场小雪,不过不大,第二日就化。还没有那年番禺下大呢,不过瘾。”
居岩说:“那年是真冷,以为崖州也会下雪呢,但是没有,就打点霜。希望能看
居岩说:“真啊?好久没见大师兄。对,陛下,师父和大师兄什时候回来,他们过年都不回来吗?”
萧彧说:“今年是回不来,今天还写信回来,说是已经攻下汉中。”
居岩说:“哇,那是不是快对长安形成包围攻势?明年能拿下长安吗?”
“这还不好说,估计得有硬仗要打。”萧彧说。
孟思归说:“柔然和东戎不来捣乱,看问题不大,怕就怕在他们几个同气连枝、沆瀣气。”
阿平进屋来,仔细打量居岩,然后摇头:“不认得,你是谁啊?”
居岩毫不客气地将裹得跟个球样阿平抱起来,往空中抛下:“嘿!真沉。你不记得,可记得你,是你三师兄。当初还是捡到你呢,在崖州。他们把你扔在陛下家门口,是第个发现你。”
阿平嘿嘿笑:“三师兄好!”他离开崖州时候才两岁多,对居岩已经完全没有印象,就连崖州都没什印象,不过也常听大家说起过。
居岩摸着他脑袋:“好家伙,长这高,陛下给你吃什?是不是浇粑粑,所以长得这快。”
阿平皱起鼻子:“你才浇粑粑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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