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用手指把玩着裴凛之衣带:“要不你还是劝劝他,让他去军中吧。”
裴凛之看着他眼睛,过会儿才说:“行,抽空跟他谈谈。不聊这些,咱们这久没见,老说别人做什。”
萧彧笑起来,张嘴咬下他鼻子:“那你想说什?”
裴凛之翻身将人压在身下:“什都不想做,就想做点什。”说完就吻上去。
春宵苦短,翌
萧彧靠在他身上,拉开他衣襟:“让看看你身上伤。”
裴凛之抓住他手:“别看,不是已经好吗。打仗哪有不受伤,这也只是皮外伤。”
萧彧说:“你居然都没在信上跟说。再说你个统帅,怎也会受伤?难道你又去冲锋陷阵?”
裴凛之说:“偶尔也是要亲自上战场,视情况而定。不跟你说,因为只是点小伤,无伤大雅。”
萧彧叹口气:“想到东戎西戎还在那儿,心里就非常不爽,不知道还有多少仗要打。这次打西戎,还死伤那多将士。”
萧彧:“……”
阿平紧张起来:“那爹爹疼吗?要不要叫二师——不对,二师兄不在家,那去找御医来给爹爹瞧瞧。”
裴凛之说:“无妨,你师父会正骨,小毛病,休息两天就好。”
萧彧伸手摸下阿平脑袋:“爹爹没事,你去睡吧。”
裴凛之抱着萧彧进寝宫,将人放到床榻上,阿平跟进来:“爹爹你真不要紧?”
意他放下自己。
裴凛之并不松手:“那就麻烦向护卫去跟阿平说声吧。”
向阳点点头:“是!”说完往后退步,转过身去,快步朝寝宫走去,始终都没正眼看着两人。
萧彧小声地说:“你还是把放下来吧。”
“你怕人看见?”裴凛之问。
裴凛之安抚他:“打仗哪有不死人,打仗也是为死更少人。你没看见西戎人对待咱们汉人那股子狠劲,真让人觉得千刀万剐都不解恨。不说这个,回头再去收拾他们。说说京城近况吧。”
萧彧便讲下最近事,孟洪过来,带着孟思归回乡,关山动春心,看上此次唯女考生。
裴凛之笑着说:“那好啊,总算是有着落。”
萧彧说:“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,那姑娘家里情况有些复杂。不过只要他们两情相悦,便成全他们。”
裴凛之说:“赖峰与关山感情都有着落,只剩下向阳。”
萧彧说:“真。不用担心。”
裴凛之说:“你回自己房间去睡吧,来照顾你爹爹。”
“哦,好。”阿平点点头,出去。
终于将这小家伙给打发走,萧彧忍不住笑起来:“真是,何必扯这个谎,明日还要圆谎。”
“无伤大雅。他迟早会知道咱们关系,让他慢慢习惯也好。”裴凛之也上床,搂住萧彧,将脸埋在他颈窝肩,深吸口气,以手轻轻摩挲萧彧脊背。
萧彧说:“是担心让阿平看见,他还小。”
裴凛之说:“无妨,来跟他说。”
萧彧瞪大眼睛,他要跟阿平说什?
他们走到寝宫门口,阿平正从门内出来,看见萧彧被抱着,赶紧跑过来:“爹爹你怎?师父怎抱着你?”
裴凛之说:“你爹爹不小心扭到脚,抱他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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