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说:“被逼无奈,否则谁做这劳什子皇帝,累得猪狗不如。”
裴凛之怜爱地看着他,脸上露出无奈又宠溺笑容。
杜璇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萧彧说:“杜公今日来找,想必有话要说,有什话就直说吧。”
杜璇再次拜伏下去:“当日陛下离开建业去崖州后,始终未有书信回京,孙儿兰儿望穿秋水,都没能等来陛下只言片语,但她始终不同意婚配。萧祎登基后,下旨命兰儿入宫。们人微言轻,无法抗旨,只能送兰儿入那个泥淖。这切,皆非等本意,求陛下恕罪。”
侍从说:“带两名家仆。”
“那让他进来吧。”
侍从转身离开,裴凛之皱起眉头,哼声:“这老头想来做什?”
萧彧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杜家背信弃义在先,他没去找他们麻烦就不错,居然还敢来见自己。
萧彧在厅中坐好,过好会儿,侍从才领着个老态龙钟拄拐老者进来,进大厅,杜璇便放下拐杖颤巍巍地朝地上跪拜下去:“参见陛下!”
大小两个人都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裴凛之说:“阿平去歇着。”
萧彧在裴凛之帮助下,种下块地黄瓜秧,指着几棵黄瓜秧对阿平说:“阿平,这块地是你翻,这几棵黄瓜是你,以后结果就让他们送进宫来专门给你吃。”
“好诶,最喜欢吃黄瓜。”阿平忙鼓掌,拍下,又疼得倒吸凉气,停下来傻笑,“谢谢爹爹和师父帮。”
中午他们在田庄用饭,吃都是些新鲜菜蔬,庄子里自种荠菜,从荷塘里挖出来藕尖,还有自养鸡与鱼。
萧彧听他提起杜玲兰,不由得叹息:“事情已然过去,也是造化弄人,就不必再提吧。既然身不由己,何来罪过之说?”
杜璇跪趴在那儿不动弹:“兰儿心中始终记挂陛下,她也是迫不得已,被锁在宫墙之中,日日以泪洗面,备遭萧祎嫌恶与冷落。”
“萧祎已经不在,不是已经放她回去吗?你们好生安置她便是。”萧彧对杜玲兰遭遇也很是同情,不过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事,还翻出来说什,他又没有去找杜家麻烦。
“兰儿回家之后,整日郁郁寡
萧彧没有起身,说:“杜公免礼,起来吧。看座。”这些世家大族,见皇帝都是不用下跪,哪怕是见景平帝也不会下跪,如今见自己却下跪,真令人意外。
“什风把杜公给吹来?回京多日,事务繁忙,也没时间去府上拜会。”萧彧嘴里说着冷淡客套话。
杜璇没有入座,只是跪坐在地上,不敢直视他:“老朽惭愧,直无脸见陛下,请陛下恕罪。”
萧彧笑问:“杜公何罪之有?”
杜璇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说起,只好说:“恭喜陛下重登大宝!”
忙碌上午,大家胃口都很好,每个人至少吃两碗饭。
吃完饭,萧彧打算小憩下,便折返回宫。正在休息,忽然听见有人来报:“陛下,庄园外有人求见。”
萧彧意外地说:“谁?”今日他出门还特意乔装打扮下,戴斗笠遮面容,带人也不多,算是秘密出行,看样子还是被人注意到。
侍从说:“来人说他姓杜,叫杜璇。”
萧彧愣,说:“就他人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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