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启听,赶忙说:“稍迟点便为陛下送来。”
萧彧说:“需要最详细。”
王启满腹问号,但也没多问:“遵命!”
稍晚萧彧收到礼部侍郎送来名册,礼部办事倒是有板有眼,将各州郡县学塾都统计在案,各家学塾学子数量都有,不少都标注男女学子数量,也
裴凛之听到这话,觉得萧彧格外可爱,他又不娶妻,也没女儿,却对女子如此尊重与爱护,实在难能可贵。
萧彧说:“凛之,你明日派人查查,那凝香阁是谁人开,顺便查查那些茶奴来历。”
“好,郎君。”
回宫后,萧彧躺在榻上,想着茶楼事,还是有点睡不着,他抬起脚,搭在裴凛之身上,闷闷地说:“要不是亲自去,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。估计就算朝中*员谁去,看到这场景也不会觉得是什大事,肯定不会告诉。”
“男尊女卑自古有之,要改变大众观念不是朝夕就能做到。”裴凛之抬手摸摸他冰凉胳膊,萧彧体质偏寒,夏天身上冰冰凉,摸起来非常舒服。
故事结束后,还有人鼓掌喝彩。萧彧眉头紧皱,此时隐约还有女人娇笑声从隔壁传来,笑得很是放浪,他板着脸站起来,甩袖子:“走,回家。”
三人出茶楼,萧彧回头看眼凝香阁,说:“这凝香阁香大概不只是茶香,还有女人香吧。茶馆老板好大狗胆,竟然敢在眼皮子底下明目张胆做这种事!”
说是茶楼,跟夜店有什分别。而且那些茶奴是哪儿来?按照当下社会风俗,良家女子是不可能出来做这种事,娼妓又早被取缔从良,能在这种场合逢场作戏女子,大概就只有大户人家豢养私妓。
萧彧背着手,闷闷不乐地朝前走,尽管他直都在提倡男女平等,鼓励女子上学入仕,然而这个社会对女性歧视是不可能马上就扭转。看茶馆里这帮大老爷们反应就知道,也就只有自己在厢情愿推行男女平等。
裴凛之追上去:“郎君,你生气?”
“是不容易,所以才要努力去推。明日得叫礼部将学员名册统计过来与瞧瞧,看看入学男女比例是多少。”萧彧边说边打哈欠。
裴凛之在他额上亲吻下:“困就早点睡。”
萧彧闭上眼睛,会儿又睁开:“不行,睡不着,喝茶喝多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咱们做点别吧,会儿累就能睡着。”说完便侧过脸吻上去。
第二日早朝结束,萧彧说:“王大人,需要看看今年各地学塾学子统计名册。何时能与送来?”
萧彧侧头看他眼:“你觉得女子不如男子?”
裴凛之闻言愣,然后说:“郎君是指哪方面?”
萧彧语气不太好:“哪方面都行,随便说。”
裴凛之想想:“就聪明才智来说,女子未必比男子差,从苏大人便可以看得出来。但就体格气力来说,女子天生就比不上男子,这也是不争事实。”
萧彧听他这说,总算舒坦些:“你说得对!但男子能干活女子基本都能干,读书入仕,教书育人,劈柴担水,甚至征战沙场都可以。看那帮老顽固反对女子抛头露面,就是怕女子展现出聪明才智,爬到他们头上去,让他们再也不能作威作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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