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酒杯,萧繇看眼萧彧旁边裴凛之,忍不住轻叹口气,又看看自己身旁阿平,抬手探进怀里,摸出个银色东西来:“阿平,这是皇叔送你。”
阿平平时跟萧繇关系比较疏离,尽管这个皇叔比较爱开玩笑,但总让人感觉是个比较严肃人。
事实也是如此,萧繇很多时候人前说话疯疯癫癫,但安静下来时候,嘴唇总是紧抿着,嘴角往下耷拉,显得十分苦大仇深。他性情比较多面,孩童有趋利避害天性,是以阿平不太愿意和这位皇叔亲近。
阿平看萧彧眼,萧彧笑着说:“你皇叔给你东西,当然要收下,还要谢谢皇叔。”
阿平伸双手接过萧繇递来礼物,是柄镶红绿宝石小弯刀,阿平拔出来看,刀光森寒,是把极其锋利小刀。
“皇兄,那们什时候能够弄出你说那种武器,这样们便能以极小代价驱逐胡人。”萧繇关注点显然有点跑偏。
萧彧无奈地摊手:“这不是能决定,得看工部和兵部,不过觉得短期内是没法实现。”以现在生产力水平,想要造出机械大炮来,难度着实有点大。
萧繇有些失望,又回到原来话题:“皇兄,们已经能造出火药,比东戎柔然要强大得多,所以根本没必要再跟他们来往吧。”
萧彧斜睨他:“那个□□上国皇帝曾经也是你这想,结果闭目塞听,在他做着老子天下第这个美梦时候,对方在不引人注目角落里已经发展壮大起来。最后被小国蛇吞象,何其可悲可笑!所以绝不会做夜郎国主,不论对方多弱小野蛮,总有值得们学习借鉴地方,哪怕是真没有,咱们也能成为他们向往之所,能人志士也会奔赴咱们。如此方能汇天下英才、集众家所长,成为真正强者。”
“那开放边市就能学到对方长处?”
裴凛之说:“好刀!阿平可要好生注意,这刀吹发可断,仔细别伤自己。”
阿平反复打量下,然后将刀入鞘,笑逐颜开:“谢谢皇叔!”
萧繇说:“这是天下名匠薛刀所锻之刀,他收山多年,已经不锻刀。这还是机缘巧合之下得来,就是有点小,你拿着玩吧。”
“多谢皇叔,定会好好保管。”男儿岂有不爱刀剑,阿平自然也喜欢,他将刀收起来,揣进怀里。
“开放不定学得到,不开放定学不到。况且开放并没有坏处,们买他们马匹、毛皮、药材,他们买们茶叶、丝绸与瓷器,你觉得们吃亏吗?更何况们还能从中抽取商税。”
萧繇沉默片刻,终于不再反对这事:“皇兄胸襟比开阔,就做不到与仇敌坐下来把酒言欢。”
萧彧笑着摇头:“两国博弈,国家利益永远放在第位,而非个人情绪。皇弟休要恼怒,这事你不愿意做,来做便是。咱们去用膳吧,你好久没陪起吃饭。”
吃饭时候,萧彧举起酒杯,说:“难得都凑齐,家人起吃个饭,今日非常高兴。这年皇弟征战东西,又常驻边关,是稳定大安江山定海神针,委实辛苦。这杯敬你!”
萧繇端起酒杯:“此乃分内之事,皇兄说这话太见外。兄弟之间,不必那客气,喝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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