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穆坤自己冲出城外时,箭雨已经停,但西戎骑兵已经折损不少。迎接他们则是已经列好阵安军步兵。
这次,安军阵法用是最普通矩阵,士兵四列组,外面两列背向持盾与刀剑,主要负责防御与近攻,中间两列持长矛,负责主攻。
每组将士中间留出丈余空隙,敌人便从这空隙中策马而过,路上便将接受长矛与刀剑问候。
黑暗中,西戎骑兵自然是慌不择路,哪儿有空
“如若闭门不出,那就直接炸开城门。想必他们应该早就见识过这个。”裴凛之眼神是冷冽,对敌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人残忍。
萧繇十分赞同这个提议:“当用便用。”
穆坤回到潼关城中,便闭门不出。裴凛之命人叫两天阵,都没有回应,便于当日晚上,让人炸开潼关城门。
城内西戎兵时间乱成团,下意识便去牵马上马,结果上马之后才发现根本没什用,因为城内马匹太多,几乎是马挨着马,走都走不动,还怎骑马打仗。
穆坤早就听说安军攻城屡屡出现怪象,总是会出现莫名其妙巨响,然后城门就被攻破,必然是安军掌握某种奇特利器。
穆坤率领骑兵狼狈逃回潼关城中,清点人数,这仗居然折损七千多人,其中有三千还是他自己带来,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,他穆坤何时吃过这样败仗!
吃亏,那肯定要找补回来。安军那个龟壳阵委实厉害,不好攻破,得想个法子破阵才行。
裴凛之这边也在紧急复盘,与诸位将领商议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西戎骑兵。
今日阵法为圆阵,初次与西戎骑兵交手,收效显著。萧繇非常兴奋,竖起大拇指夸:“皇兄与裴将军神机妙算,这圆形阵法用,无论多厉害骑兵都奈何不得们。”
裴凛之则摇头:“今日西戎军惨败,回去定会设法破阵。们下次需得改变阵法才行。”
其实他也没打算死守城内不出,只是尚未想到破阵良方,没想到他还没想出来,对方就已经迫不及待先动手。
潼关县城本来就不大,塞下四万多匹马已经拥挤不堪,如今城门破,马匹堵塞于街道之中,骑兵优势竟是半点也发挥不出来,这仗根本就没法打。
穆坤无奈,只得命人打开西门,令骑兵从西门出城,到外面再图打算。
裴凛之早就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,已经派萧繇率兵等在西门之外,只要城门开,有骑兵冲出来,便是顿弓箭伺候。
这个时候,人多优势便发挥出来,安军从端赶人,另端还有足够人手守株待兔。
今日杀敌主要靠弓箭与骑兵,这阵法杀敌效果并不太显著,防御性大于攻击性,若明日西戎奇兵再来,得换个杀伤力更大点阵法。
萧繇说:“也对,下次床弩怕是不好用吧。敌人已经知道们有床弩,就不会愿意来送死。”
裴凛之眼神坚定:“他们不出城,那们便围困潼关城。”这潼关城是绕不过去,否则就是给敌人腹背夹击机会。
萧繇听见困守城池,便皱起眉头:“还记得之前攻打上洛吗?到最后遭殃还是城中百姓。”
裴凛之叹息,西戎人从不把汉人当成人,只是任意使唤牲口,是泄愤工具,甚至是果腹口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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