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彧举起酒杯给大家敬完酒,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吃菜,边好奇地观察萧繇与戚阔。
萧繇他是解,虽然嘴上爱叭叭,但从来都是生人勿近,极少跟人这亲近,
萧繇抬脚走几步,想起来什,回头看眼站在原地戚阔,朝他招手:“小戚大夫,起啊。”
萧彧回首笑道:“起来吧。”
戚阔这才抬脚跟上来。
萧彧安排萧繇与将士们在宫中沐浴更衣,其中也包括戚阔。其后设宴为大家接风洗尘。
戚阔职位最低,坐在最下首,萧繇朝他招手:“小戚大夫,坐旁边来。”
萧彧说:“这个位置都伤到主动脉吧。”
“什是主动脉?伤到血管,被小戚大夫缝起来,命大,没死。嘿嘿。”萧繇笑得贱兮兮。
萧彧听见他话:“是戚阔救你?”
“对,小戚大夫呢?”萧繇扭头去找戚阔。
人群中戚阔赶紧过来,他脸上带着兴奋红晕:“戚阔参见陛下!”说着就朝地上跪拜下去。
戚阔听他这安慰自己,有些感动:“多谢王爷宽慰。”
萧繇认真道:“倒也不是宽慰你。性子倔,天生不认命,若认命,早已成黄泉枯骨。皇兄亦是如此,你看他都能从介庶民重登九五之巅,他是信命人吗?”
戚阔抬眼看着他,嘴角扬上去。
萧彧在家望穿秋水,等又等,刚等到西戎败退长安消息,又等来萧繇重伤刚脱险消息,刚刚才放宽心马上又揪起来,萧繇不会有事吧?
他去信尚未抵达长安,便又接到萧繇要回京消息。这自然是喜事桩,不过同时也收到裴凛之不能回京消息。
戚阔有些犹豫,他可不敢跟王爷平起平坐,萧繇说:“你不是要同皇兄说话吗?这儿离得近。”
主席上萧彧笑眯眯道:“戚大夫过来坐吧。”
戚阔这才移到萧繇旁边,悄悄看萧彧眼。
萧繇说:“不必拘谨,皇兄特别好说话,你随意就好。吃菜。”说着还给戚阔夹块肉。
戚阔腼腆笑下:“多谢王爷。”
萧彧赶紧将人托起来:“快快请起!多谢戚大夫救朕皇弟,朕要重重赏你。”
萧繇在旁笑着说:“皇兄,早就问过,他想要什奖赏,他说不要别什,就想跟皇兄再聊聊天。”
萧彧愣,然后仰头哈哈笑起来:“要求竟是如此简单?好说好说,回头朕定安排时间与戚大夫好好聊聊,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戚阔眼睛亮晶晶:“谢陛下!”
萧彧挽起萧繇胳膊:“走吧,回去给皇弟接风洗尘。顺便将西戎与吐谷浑情况都与详细说说。”
萧彧内心很复杂,既高兴,又难过,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凛之重聚。
萧繇回来时间比萧彧预期要早上数天,因为他们走不是陆路,而是从荆州乘船顺流直下,几天功夫便到建业。
萧繇带着随行人马进城,萧彧得知消息时候,只赶得及在宫门外迎接他们。
萧繇从马上跃而下,走到萧彧跟前,抱拳就要跪下,被萧彧抓住胳膊:“跟朕还整这些虚。让朕看看,伤好?”
“喏,看吧,已经好。”萧繇扭过头,侧着脖子给他看,左侧脖子上有道明显红色疤痕,缝合针脚不那匀称整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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