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繇脸上乐开花:“确实是迷信。你就这拒绝,你叔父同意?他没说什?”
戚阔说:“王爷对属下私事这感兴趣?”
萧繇敛敛神色:“关心下属,陛下都说要照拂你。”
戚阔转身:“既然王爷要照拂属下,不如到长安后替寻门亲事。”
萧繇笑得开心:“好啊,便包在身上。”
于是萧繇领着戚阔和亲随们都上船,回来时候船不大,离开时候,却是艘巨大商船。
萧繇站在船头,与岸上萧彧挥手作别,直至岸上人都看不见,甲板上人才陆续散。
萧繇回头看着身后戚阔:“以为小戚大夫不会来。”
戚阔说:“为何不来?”
萧繇说:“你叔父不是要领你回去提亲,以为你会留下来成亲。”
萧繇叹息:“他若是不去,难道能把他绑走?”
萧彧拍拍他肩:“放心,觉得他肯定会去。”戚阔那热爱外科,他不可能会放弃这个机会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萧繇心中还真没有几分把握,婚姻是人生大事,戚阔会选什除他自己谁也不知道。
马车很快就到近前,萧繇故作镇定,没有起身,也没有回头,但竖起耳朵在听身后动静。
亲随跳下马:“戚大夫,到。”
他转身回屋,拿上早已准备好包袱上车。临行前嘱咐卷柏,让他将房子退,反正几年内他是不会回来,若是回来便重新再租。
江边柳荫下,萧彧与萧繇兄弟正席地而坐,萧彧说:“也没必要这急,都没好好歇息几日。”
萧繇呵呵笑:“走得越急,对皇兄来说越是好事,你和裴将军团聚日子就越早。”
萧彧闻言嘴角控制不住扬起来:“可也不差那几天,多留几日不好?你身体才刚刚康复,又要舟车劳顿。”
萧繇扭头朝身后官道上望去,说:“有些事不能留啊。”
戚阔舱房就在萧繇隔壁,他似乎也不意外。进舱房
戚阔微微脸红:“没有。”
“不提?”
“嗯。”
萧繇咧嘴乐,故作惋惜:“呀,好不容易碰到个合八字,错过岂非太可惜!”
戚阔斜睨他:“不是王爷教那是迷信?”
这句声音不大,但萧繇听得清二楚,他嘴角扬上去,又生生给扯下来,慢条斯理地站起来,拍拍身上袍子,这才转过身去,看着戚阔手里提着个包袱:“哟,小戚大夫这是想通?”
戚阔看他眼,赶紧给旁边萧彧行礼:“见过陛下!”
萧彧听出萧繇跟戚阔说话声音明显要欢快多,他站起身,对戚阔说:“免礼。戚大夫回来没几日,又要重返长安,辛苦!阿繇,戚大夫是不可多得良医,定要好好照拂栽培。”
萧繇咧嘴乐:“皇兄放心,臣弟自然省得。人已到齐,那们便登船。”
萧彧说:“去吧,路上小心,照顾好自己,彼此多照应。”
“什事?”萧彧好奇地问,他注意到萧繇直在朝后面看,便也跟着转过头去,“戚大夫来?”
萧繇装作不在意样子:“不清楚。”
“他不去长安吗?”萧彧挑眉问。
萧繇说:“不知道去不去,没给确切答复。”
萧彧斜睨他:“他若是不去,那你就这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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