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笑起来:“早就好。除那次与宇文智交手,后来再也没受过伤。七月中旬从长安出发,去豫州和兖州,顺便查看下边关防守,所以耽误些日子。”
“也不提前告诉,就这悄无声息地回来,你可是大功臣啊。”惊喜他是很喜欢,但凛之是功臣,凯旋怎能不引起重视。
“也无妨。只想你高兴。”他打仗并不是为立功,只是想完成两人共同目标,他知道,萧彧从未把这天下当成他人天下,而是全天下人天下。
“这次回来不会走吧?”
“暂时不会,除非去打东戎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眼中只余下彼此,旁切都已经远离他们而去,什家国天下,此刻都不及此刻眼前人。
裴凛之伸手摩挲着萧彧脸庞,视线落在他莹润唇上,下意识地舔舔唇,想要亲上去,最后丝理智提醒他不合适。
萧彧见他舔唇,也下意识跟着舔下,又实在忍不住,凑上去啄口。
裴凛之没想到他竟会如此主动,呼吸都停半拍,他搂着人赶紧转身回寝宫,用脚尖将房门勾,关上,将众侍卫都关在门外,然后低头股脑地吻上去。
萧彧像离水已久鱼儿再次扎入水中,拼命地喝着水,甚至还有点儿溺水,但内心狂喜与幸福令他什都顾不上,他此刻就想与裴凛之连成体,哪怕是溺毙也甘之若饴。
他。
“凛之?!凛之!”萧彧叫第二声时候,声音有些颤抖,真是他回来!
“嗯,正好回来陪你赏花。”裴凛之抱住他,用胳膊环环他腰,“怎瘦?没好好吃饭?”
萧彧转过身,看着眼前人,实在有点难以置信,他伸手摸着裴凛之脸庞:“果真是你,不是在做梦吧?”
裴凛之用额头抵着他,鼻尖在他鼻尖上轻轻磨蹭:“你要不要确认下?”
萧彧笑起来:“那就再养上两年,待咱们骑兵羽翼丰满再去收拾东戎。”只要驱逐东戎到长城以
不知过多久,,bao风雨终于平息下来。裴凛之心满意足地拥着怀中人,恋恋不舍地吻着他脸、唇、喉结与锁骨,果然只有回到他身边,自己身心才算是有真正归宿。
萧彧并没有睡着,他只是累得不想动,闭着眼睛依偎着裴凛之,感受着他亲吻,心仿佛被泡在蜜罐里似。
“何时从长安出发?”
裴凛之以为他已经睡着,听见这句话,他愣,然后笑:“没睡呢?”
萧彧抚着他胳膊:“哪舍得呢。总是出去就是年半载,还在外头跟人拼命,怎叫人放得下心。胳膊好吧?”
萧彧捏捏他脸,微凉,软乎,是真:“简直不敢相信。你怎回来都没提前告诉,好去接你啊。”
“想给你个惊喜。你果真瘦,没有照顾好自己。”
“不是,夏天太热,食欲不太好,最近天气转凉才好些,肉很快就能长回去。你又黑,是不是旅途太劳累?”
“北边太过干燥、雨水少,不如南边气候宜人。倒有点担心你不能适应那边天气。”长安什都好,唯独这水差点,也太过干燥,裴凛之担心自始至终都生活在南边萧彧不能适应。
“无妨,慢慢就能适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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