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凛之也起身过来,站在两人身后,朝河中看会,便抬眼扫视眼河对岸房子。对岸跟这边样,房子也是临水而建,都是两层楼房商铺,二楼楼台俱是居高临下看龙舟赛人。
河中龙舟渐渐近,欢呼声浪也越拉越大,阿平也加入呐喊队伍之中,兴奋得小脸通红。
忽然,裴凛之意识到不对劲,忙喝:“当心!”手搂住个,拖着萧彧和阿平用力往后拽,父子二人没有提防,直挺挺朝后倒去,摔在地板上,紧接着便听见叮叮几声,数支箭矢从窗口直射进来,钉在室内墙壁上。
向阳急忙跳过来:“有刺客!保护郎君!”他话音刚落,从窗口又飞进来十几支箭,他挥动手中短剑,打掉那些箭。
屋内屋外侍卫都冲过来保护萧彧:“快,保护郎君!”
裴凛之问:“都以什名义办宴会?”
林海说:“李氏是家主小儿子小妾生子摆满月酒。郑氏则是郑老夫人生辰,并不是什大寿。按说这类宴会,就算请杨袁两家,也都是让女眷去赴宴。结果这次杨氏与袁氏都是家主亲自去,不可谓不隆重。”
萧彧颔首:“确实有些反常。”
林海又说:“除这四家外,其他各家彼此间也有来往,都是半月内事,所以才说反常。”
裴凛之皱眉:“近来城中是否有形迹可疑之人?”
秦淮河碧波荡漾,如善睐明眸,垂柳如少女发丝般随风轻扬,难怪都说江南妩媚多娇,斯情斯景,看得人眼波也柔,心神也荡漾。
阿平正趴在窗边极目远眺:“爹爹,看见龙舟,在那边呢,比赛什时候开始啊?”
萧彧顺着他手看过去,只能远远看见几条龙舟影子,河两岸都是扶着老人、携着孩子人群,挨挨挤挤,引颈张望,都盼着这年度盛会。
“应该马上就快开始。”
林海亲自为他们奉茶:“二位郎君,请喝茶。”
好在有裴凛之在身后作缓冲,萧彧与阿平并没有磕到要害,萧彧快速反应过来:“有人刺杀们?”
阿平吓得脸色发白:“爹爹,有人要杀
林海说:“每日都有行商前来,也不好分辨。”
裴凛之说:“那便加强监察,留意可疑人等。”
“是。”
阿平在窗边兴奋地喊起来:“爹爹,快看,龙舟比赛开始!”
萧彧转过头,河面上鼓点声起,岸上人声鼎沸,五条龙舟自下游朝上拼命划过来。前些日子刚下数日雨,水面涨不少,水流比较湍急,逆流而上难度有点大,所以更有看头。
裴凛之端起茶杯喝口:“近来情况如何?”
林海想想,说:“明面上切如常,只是城中那些大族最近来往得有些勤。”
林海明面上是鸣社掌柜,实则是朝廷情报网负责人,朝中文武百官、各世家大族动向,都在监察范围之内。
正陪阿平倚窗看风景萧彧闻言转过头来:“是不是要过节,所以往来频繁些?”
林海说:“起初也是这认为。但仔细分析过后,才发现有些异常,比如杨氏与袁氏,这两家早些年因为些缘故老死不相往来十几年,这是京中人人都知道事,前些日子却共同赴李氏宴会。且没过两日,他们又共赴郑氏宴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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