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喝酒所致还是热,萧彧脸颊白里透红,这多年,他外貌变化并不大,只是更为成熟稳重些,越来越有味道,如佳酿般,越陈越香。
裴凛之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吻下。熟睡萧彧不知道梦到什,伸出舌尖舔下唇。看得裴凛之喉头紧,忍不住再次低头吻上去,将长时间思念与渴望浓缩成个缱绻深吻。
萧彧虽然没醒,但也是下意识地回应着,裴凛之吻得心头火起,怕自己忍不住,这才退开来,理理武袍,转身去沐浴。
清洗完毕,这才回到寝宫中,在萧彧旁边躺下,将他往怀里带带,拥着起午睡。
萧彧睁开眼时候,室内只有晕黄烛光,外面天已经黑透,他时间有些茫然,什时辰?自己怎睡在床上?对,凛之回来,他在哪儿?
“回师父话,没有落下。希望能早日学成,好帮助爹爹。”
裴凛之莞尔:“阿平真是长大,说话也拘谨起来。咱们师徒也算得上情同父子,不必这客气。”
阿平微愣,然后点头:“好。师父,北边到底是什样子?果真那冷吗?”
裴凛之想想:“冬日里还是挺冷,比这里时间要长,四季分明,条件比南边恶劣些。但北边有南边没有厚重与大气。以为,那才是个帝王应该待地方。南边生活环境过于温和安逸,容易消磨人斗志,你爹爹说要迁都,是赞同。”
“说得也期待起来。”阿平终于将萧彧流冕摘下来。
惑过阵子,问过身边人,他们告诉他,爹爹身份重要,有人会对他不利,师父武功高强,他与爹爹睡起是为保护爹爹。
再大些,这些理由都不能再说服自己,他渐渐明白爹爹和师父关系,并不觉得多突兀,爹爹与师父跟二师兄和鱼儿姐之间并无任何不同,他也逐渐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。
爹爹与师父是没办法生孩子,他们只有自己这个继承人,故而他必须要努力,要做个合格接班人。也是因为这个意识,他才对自己要求日益严格起来。
裴凛之将萧彧抱回寝宫,放到榻上时,发现萧彧身上着装繁复,不能直接躺下,只好抱着他,替他除下流冕。
阿平站在门口,见状说:“师父,需要帮忙吗?”
萧彧慌忙坐起来:“来人!”
外面传来脚步声,个熟悉声音响起来:“醒?”
萧彧神情瞬间放松下
裴凛之将萧彧放在床上躺平,转身拍拍阿平肩:“你和你爹爹应该都会很喜欢。”
阿平用力点头:“那师父和爹爹好生歇息吧,先走,等师父休息好们再谈。”
裴凛之见他离开,便吩咐门口侍从:“让人给准备水沐浴。”
侍从恭敬道:“回将军话,热水已经预备好。”
裴凛之替萧彧除下厚重衮服,伸手抹掉他鼻尖上细细汗珠,低头仔细端详他脸。
裴凛之抬头看眼阿平:“好啊,来帮你爹爹摘这流冕。”
阿平赶紧过来帮忙。
裴凛之打量着小徒弟,说:“阿平长高不少。”这还是他回来后仔细打量他。
阿平边忙边说:“师父走后,长寸。”
裴凛之笑道:“不错,功课与功夫都没落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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