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在那之前院长还是先操心操心自己事吧。”江楚些垂眼轻蔑地望着徐文,低声道,“再说,你先前……难道放过吗?”
徐文因狂怒而心口起伏,面色涨红:“你、你……”
“害人终害己,院长到现在这个境地,难道就没有点儿反省吗?”
“你闭嘴!你闭嘴!”
江楚些看着处于无能狂怒状态徐文,眼底生出股厌倦之情。
他呆呆地转过脸,只见江楚些正站在离他不远地方,不知道看他多久。
“江楚些,为什你会……”
江楚些嘴角含笑,脚步轻盈地走到他身边:“听说徐院长出点事,所以来探望番。”
徐文猛然睁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瞪着江楚些:“是、是你……怎可能……”
因为是周六,整栋楼里都没几个人,此时走廊上更是只有江楚些和徐文两人。
这样还能留下丝体面。”组长不再客套,对着保安吩咐道,“把徐院长扔出这个房间,这里是生科院院长办公室,他已经不是院长,没有资格留在这里。”
“你们、你们这帮流氓!强盗!不准动东西,会去告你们,还要告学校!你们给等着瞧!”
徐文大喊大叫着,边挣扎边被保安拖出房间,如同垃圾般丢出门外。
徐文跌倒在地,看着被重重关上门,心中已经是片慌乱。
他拥有这间办公室已经快十年,早就把这里当作是自己领地。如果说生科院是他王国,那这里就是他宫殿,谁会在自己家里还处处提防呢?
“确实没打算再和你说下去,因为不管说什都只是浪费口舌罢。叫你好自为之,你也绝不可能会听,那就只告知你件事吧。”江楚些俯下身,狭长双眼中似有危险光在流动,“如果赵家知道你在外面包养十年情妇,你觉得他们会怎做?”
徐文像是被这句话扼住喉咙般,张大着嘴,眼球突出,呼吸艰难。
“徐院长……啊,你现在已经不是院长。徐先生,你现在还是先想想办法怎
“嗯?做什吗?”江楚些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不解道,“怎听不懂徐院长意思。”
“你不要给装傻!”徐文,bao起扑向江楚些,“是你、是你对不对!是你在陷害!”
“可没有陷害你,那都是事实,不是吗?”江楚些轻轻侧身,长腿伸,将徐文本就踉跄身躯绊倒:“徐院长,小心点儿,这狼狈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,那就实在太丢脸。”
徐文重重扑倒在地,狼狈不堪。刚才身体和精神上双重打击已经让他精疲力尽,现在又受到来自江楚些嘲讽与回击,因情绪激动竟时爬不起身来。
“你、你……江楚些,不会放过你!不会让你好过!”
所以,里面有太多他还来不及收拾处理东西,不仅是学术造假、论文抄袭证据,还有他这些年来做很多其他事也会被曝光。
他承担不起这个后果!
徐文知道自己完,这已经不是靠他能解决事,他只能去求丈夫父亲,可是……
“啊呀,这不是徐院长吗?”
徐文瘫坐在地,目光痴呆地望着紧闭门,脸上冷汗涔涔。就在这时,道听起来轻松愉悦声音在他身后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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