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些,楚些!”
顾灵均见她言不发地离开,没有立即追上。江楚些突然问这个问题实在太出乎她意料,太让她措手不及。
她或许能够隐瞒江楚些,却做不到堂而皇之地对她撒谎。她知道和联平会合作会给江楚些带来巨大伤害,但为自己目,她还是选择这种伤害楚些方式,在这点上,她无可辩驳。
“楚些!”眼见着江楚些身影越来越远,顾灵均也再无法忍耐,疾步追上去。她想要不是这样离别,至少让她把事情说清楚,“楚些,你听说!”
两名保镖紧紧地跟在她身侧,这时候看起来着实有些碍事。
“你告诉,你和联平会没有关系,对不对?”
顾灵均神情陡然凝固,微微睁大双眼、紧抿唇瓣以及闪躲眼神胜过千言万语。
“顾灵均……”
江楚些慢慢放开顾灵均手,当那个最荒唐、最不可能也是她最不想承认答案成为现实瞬间,所有曾经和顾灵均回忆下涌入她脑海。
她不相信,不想相信,不能相信,因为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答案。
惚地行走着,大半年精神折磨以及个多月高强度工作给她身心带来超出预想疲惫。
只是点儿零星火苗,引燃她所有不安,那颗小小种子汲取不安养分后,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,曾经被忽略只言片语,再次回想起来仿佛突然就都有特殊含义。
江楚些已经不想再思考,如果在和顾灵均关系上还要不断地反复怀疑琢磨,那她归宿又究竟在哪里?
她要用最简单明话来问顾灵均,她要亲口听顾灵均说出答案。只要顾灵均告诉她这切都是假,都不过是别人挑拨离间,她就定再也不怀疑分毫。
“楚些!”
江楚些走得并不快,顾灵均在电梯口时追上她。
“你要解释什?”江楚些极力压抑着心中愤怒,没有去看顾灵均脸,咬牙切齿地问道,“你不是联平会员?你不是刻意接近?你没有隐瞒、欺骗、戏耍?”
“——”顾灵均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比较好,她确实是有意接近江楚些,但那不是因为联平会。虽然隐瞒部分事实,但也绝没有戏耍江楚
“对不起,楚些,——”
她会来问顾灵均,想要得到根本不是这样答案!
江楚些转身就走,愤怒、委屈、绝望在她脑海中纠结成极其强烈且恐怖念头,让她刻也不敢再待下去。
如果切都是假,那她那些挣扎、妥协、喜悦、开心究竟算什?她以为寻找到意义又究竟算什?
如果连顾灵均也无法相信,那她究竟还能信谁?她在这个世界又到底有什意义?
江楚些艰难地回到诊室外时,顾灵均已经检查完毕。因为找不到她,顾灵均打好几个电话,看到她回来时可算惊喜交加。
“你去哪里?为什不接电话?”顾灵均迎上来时才发现江楚些神情不对,担忧道,“你怎?怎满头大汗?”
江楚些紧紧地攥住顾灵均手,脸色苍白,神情近乎于神经质地望着她:“灵均,你告诉……”
顾灵均满脸惊讶,手背江楚些握得生疼。
“什事?楚些,你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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