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真是你想要吗?你如果真这想,那天就不会哭得那伤心。”
胡韵雪紧紧咬着牙,死死地盯着原凝脸:“真后悔,那时候找你说那件事。”
原凝上前步:“但很庆幸你把这件事告诉,韵雪,不止你人被这样威胁钳制着,也不止你人担惊受怕,惶惶不安。曾经那天真地相信,联平会所做切都是为成员利益,可现在已经认清现实。们必须要揭开这层虚华表象,露出其中已经腐烂内核,否则迟早会带领所有人走向毁灭。”
她握住胡韵雪双臂,带着真诚与恳求道:“这是件十分冒险事,已经做好准备。不会强求你和起这做,但希望你能想想你自己,也能想想协会中与你样以及那些被蒙在鼓里人。”
胡韵雪浑身战栗,唇瓣发抖:“这做对你有什好处?”
视原凝,径直朝着电梯口走去。
“韵雪,”原凝连忙跟进电梯,拉住胡韵雪手腕,神情无奈道,“请至少听解释下。”
胡韵雪冷笑声,挣开原凝手:“呵,有什好解释?江楚些帮你解释过,你是为好嘛。”
原凝依然书卷气十足,与六年前相比气质也成熟不少。不如说,比起同龄人江楚些和顾灵均,她眉眼间还更多丝沧桑。原凝微微皱起眉头,眉心间便出现深刻褶皱。
“这不止是你个人事,也不止是个人事……”电梯到达楼层,“叮”声开门,原凝见状立时道,“电梯里不方便说,想和你单独聊聊。”
原凝可以说是联平会中元老,背景干净,有联平会在背后支援,将来定会平步青云。就胡韵雪所知,她也没有任何把柄,虽然理念与激进派有冲突,但在联平会中有不少人追随信任她,背叛组织对她来说没有点儿好处。
原凝神色渐渐黯淡下来:“只是在找回已经丢失信仰。”
胡韵雪显然还很生气,只冷哼声,头也不回地出电梯。
原凝叹口气紧随其后,在胡韵雪开门后也不管三七二十,跟着钻进门中。
胡韵雪很少见原凝如此强势模样,气恼道:“怎,你是怕和会长报告你对组织背叛吗?呵,可没有你那卑鄙,就当还你之前恩情,这件事谁也不会说,所以,你可以放心地离开。”
原凝进来就关上身后门,面色严肃地望着胡韵雪:“韵雪,难道你真要为和赌气而失去这次可以摆脱协会钳制机会吗?”
胡韵雪面色苍白些,却仍嘴硬道:“只要服从协会安排,这点钳制又算什?可以获得回报比这更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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