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姑,们顾家也算是有头有脸家族,在结亲上可不能马虎啊。你当初和姑父在起,爷爷奶奶激烈反对,这件事你没忘吧?”
顾怜面色渐沉:“你是要教做事?”
“不敢不敢,不过虽然是晚辈,但爸爸是你哥哥,们都姓顾,所作所为也都是为顾家好。姑父好歹出身小康家庭,周围亲戚倒也争气,可这江楚些……”
“楚些很优秀。”
“江楚些或许是有些才能,但咱们顾家什时候只看别人有没有才华?从报道看来,江楚些父母可都是罪犯,她身上流有罪犯血,不知道犯罪这种事会不会遗传呢?看小早就和般小孩子不太样……”
“荒谬,荒谬!自家报纸竟然写出这样报道,到底是哪个不长眼记者写,哪个编辑允许通过?你给把他叫过来!”顾怜拍着报纸对着顾灵坤气恼道,“这样报道难道不用经过审核吗?你这个老板是怎当?”
“姑姑,你怎亲自来?”顾灵坤老神在在地望着顾怜,笑道,“也是刚看到这篇报道,这大过年,也没整天盯着下面人,唉,怎就出这个纰漏呢?”
“你和你爸爸电话都打不通,还能不亲自上门吗?”顾怜看起来十分气愤,似乎已经失去平日冷静,“你下面人专门去挖楚些家底,这事你和你爸爸会不知道?”
“楚些去年也算是国内风云人物,报社想要话题,写她报道也正常,”顾灵坤边敷衍着顾怜,边将目光落在报纸上,装模作样地读着,“……其父母因生活困苦犯多项罪行被判入狱十余年,哎呀,这是真吗?姑姑,这其中定是有什误会吧?”
“去年要你们压下多少楚些和灵均报道,就不相信你们下面人会那不敏感,这都不知道!”顾怜说着说着似是意识到什,难以置信地望着顾灵坤,“他们肯定会上报给你,你不同意下面人根本不敢发!”
“你放什屁!”
顾怜名门出身,教养良好,可是事关自己外孙女,即便是面对侄子,她也忍不住时气恼口出脏话。
“哎呀姑姑,你别误会,不是说小早以后也会怎样。”顾灵坤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神情,“只是这江楚些出身实在是……对吧?你看她现在虽然也算年轻有为,但她能对自己穷困潦倒父母不闻不问,可见十分冷血,很难说她和她父母有多大区别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
顾怜继承顾家大部分财产,其他兄弟姐妹却也不是两手空空,顾恂除在集团中拥有股份以外,自己也经营着受众不小纸面媒体,算是顾家布局中重要环。
只不过如今本该掌握在手中话语权,却突然变成对手喉舌攻讦自己,顾怜会有这样反应实属正常。
“姑姑,现在再纠结这篇报道究竟是怎发出来已经没有意义,”顾灵坤十分干脆地没有狡辩,“比起这个更想知道,这些事是真吗?姑姑你又究竟知不知道呢?”
顾灵坤话让顾怜脸色越发难看——报纸上内容确实有事实基础,否则也不可能被报道出来。只不过撰稿人使用非常有引导性春秋笔法,诱导读者们将江楚些往恶意上去想。
“你是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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