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时晚听清她话语,在她似睁未睁、充斥着泪光双眼中看到异样绚丽光彩。
这两年,她直没想明白江为早为什会疏远自己,然而就在这刻,她隐约间似乎抓到什信息。
那是种独属于少年与青春冲动,强烈、青涩又带着丝禁忌。无论是江为早还是庄时晚都无法在这个年纪理解它,江为早选择控制与逃避,庄时晚却以她超越同龄人同理心,凭着感觉摸到真相边缘。
“你也很香,”庄时晚用脸颊轻轻蹭蹭江为早额头,用又软又甜声音在她耳边道,“早早,知道,你信息素是安息香。”
江为早做好长好长个梦,她梦到自己掉进泳池里,“噗通
江为早听到身边人这样问自己,突然觉得阵委屈。可是苦涩充斥着她喉咙与口腔,让她除哽咽无法发出任何声音。
庄时晚仍然稚嫩小脸上显出丝无奈笑容,边轻轻帮她擦去眼角滑落泪水,边轻声道:“你是不是讨厌?”
江为早摇着头,哭得无法自己,庄时晚又问她:“那你是不是不想履行和约定?”
约定……
江为早记得那个约定,可是无论是她还是晚晚最后都没分化成Beta,她们早就无法遵守约定。
急担心,张鲁平更是气得大骂:“张怀纯又是你,你怎那淘!”
几人手忙脚乱把她从水里拉上去,陆晼晚在旁不敢吭声。几人里面她年纪最大,结果把人给逼得跳水,要是被妈妈知道,非得训她不可。
“晚晚,你照顾下早早,去和阿姨们说说。”
大概是家庭原因,高瞻是几个孩子里最懂事周到。两人将江为早放倒在躺椅上,高瞻留下庄时晚陪江为早,自己去向大人们解释情况。
江为早晕晕乎乎躺下,眼角红成片,手却紧紧拉着庄时晚没有放开。
可是她不想这样回答,即便这已经成为现实,所以只能闭上双眼、紧抿嘴唇无声哭泣。
庄时晚从未见过这样失控江为早,在她眼里,江为早从小就冷静又聪明,非常非常厉害。就算是分化时候,发着高烧,她也没像现在这样无助地流过眼泪。
但很奇妙,庄时晚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这样毫无防备又脆弱不堪江为早。那个远远比她们都聪慧,智商远超平均值,做什都手到擒来天才少女,其实这不堪击。饮料里酒精明明只有点点,她却因此哭得狼狈不堪,副已经完全没办法思考模样。
分化之后早早成长得那快,像是突然和她们都拉开距离——不止是生理上,还有心理上。但此时,庄时晚意识到她也只不过比自己大岁而已。
江为早似乎是闻到她身上气味,在她弯下腰时迷迷糊糊地凑过来,含糊不清地呢喃道:“晚晚,你好香……”
“晚晚……”
江为早带着丝哭腔和鼻音,含糊地叫着庄时晚小名,庄时晚安静地坐在她身边,用微凉小手抚摸着她滚烫脸颊。
此时此刻,仿佛是在重现江为早分化时场景。
江为早第次经历醉酒,只觉得身体轻飘飘,像是坠入梦境之中——不,这定就是在梦里。因为晚晚离她那近,就像小时候样。
“早早,你为什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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